还是──某种推测慢慢在脑海形成,不会吧?为了消除越积越多的疑团,她开了执行视窗,直接测试档案。
可恶,可恶的承天傲,害她心个不停,冰冷的指尖戳了戳脸颊,的,她不会是脸红吧?不了,首要之务是交功课,其它的一律秋后算帐。
知密码也犯不着替她交功课…是怕她冒失忘了交?这么要紧的事,她怎会忘掉?
是中邪吗?屋里有鬼吗?
怎、怎会这样?「不可能…」她喃喃自语,不晓得是在问面前的电脑,还是在问自己。
白底黑字的全荧幕巨型视窗。
该档案的拷贝应该还在这台电脑里,用搜寻搜索了一回,终于找到了两个名字完全相同的档案,一个存放在使用者的专用文件夹,另一个存放在一个名为「其它」的文件夹。
她在家中尝试过无数遍,案应该…
吞莫名袭上心的恐惧,她又把档案唤来看,卷动页面不断往看,之后她发现…
某几句并不是她原先写的注解。
还是他上传去的档案不是她写的那个?此想法一旦跃上脑际,连她都着实地吓了一。
毫不犹豫的,她将白箭咀移动到存放在后者的档案,心急遽加快,她怀疑自己绝对会有暴毙的危险。粉拳倏然紧握,该死,她究竟在紧张什么?掐紧的粉拳松开了不一会又握紧了,漏了她复杂的心绪,若果不是她写的功课,那…她心乱如麻,想看又不敢看,经过一场激烈的心挣扎后,她终于敌不过与生俱来的求知,唤了该档案来看。
结果,她惊讶的发现,所有案全数通过。
若果是她写的那份,案应该无法通过。
在她不知的况,改
页面上某一列经常重复的字夺去了她的注意力,这、这个应该是她花看错吧?一定是昨晚睡眠不足,睛不灵光了,眨眨,重看,影像有蒙胧不够清晰,她引颈向前,直到脸快要跟荧幕来个亲密接才肯罢休。
哇呀呀
但她自己的功课,她会交,犯不着他来帮忙…救命,她真是搞不懂他在什么,她的颅快要炸开了
这个档案明明是自她手的,但她在家里的电脑测试的结果不是这样的,怎会一来到他的电脑就变了个样?
档案曾被改动过。
心一凛,她在顷刻间忘记了要怎样呼。这、这这不就是她的帐号名称么?
映帘的是她的名字,一行则是她的学生编号。紧绷的心舒坦过来,这的而且确是她的功课…
思绪如般袭向她,冲击她的脑际,冲得她理智全失,疑惑泡泡随后补上,囤那颗小小的脑袋瓜,她何时透过这电脑上传功课到校网?不对──她要问的应该是为啥他能够启动她的帐…她惶惑不已,瞧瞧荧幕,又瞧瞧这个时候还能睡个天昏地暗的男人。他知她的密码?何时知的?是近来,抑或是一直都知?但他从哪个途径得悉这个,他侵过她的电脑吗?思绪如麻花般混乱,她始终不清个所以来,满脑都是问题,除了疯狂反问自己外,她本不知有谁可以解答她的疑难。
视窗上方有着缴交结果的英文字,她认得,那是用来上传功课的页面。原来他已交了功课?那么即是完成了程序噜?真厉害咧,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屈机」人──不过他人厉害归厉害,怎可以动不动就拿别人的名字跟生日日期密码的?有够莫名其──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