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可奈何的叹了气,虽然不晓得为啥到有失望,但还是贴的稍一挪动躯,调整了一姿势,好让此刻犹如火炉般的他靠得舒服些。
纵然她心里明白这是不任何的碰,虽然她心里清楚他只是依着原始本能寻找偏凉的地方,但靠在他上的她还是不争气的被引得抖擞连连,战栗不已。那个,他的唇可不可以安份些,别三不五时过她的…还有那个,他的呼息可不可以别这么?
坐在床缘,她抚上了他的额际,探了惊人的温。还不是普通的,小手挪到渗着薄汗的颈项,都是一样的──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呀!」可她才刚缩手,皓腕就被一大的力度扯去,她一失重心,整个人就跌趴在他的上。
脑海浮现另一个可能,她伸还能活动自如的手,直接抚上他颈与肩相连的位置,在一瞬,那声几不可闻的喟叹声证实了她的猜测。
还是…
她忍捺不住嘤咛一声,闻声,她上掩着小嘴,深怕他会听见那羞人的声音,一颗芳心刹时乱成一片,可她等着、等着却听不见他讪笑自己的嗓音,她只受到炽的吐息,与及听见他规律有致的呼声。
在她天真的以为事快完结之际,才猛然发现「好事不常来,坏事陆续有来」此话原来意味深长。
在方才的企图挣脱间,衣襬非常不幸地撩起了,也非常之不幸地被环在腰间的大
顷刻间,心中一阵躁动。
「你──」想什么?抗议尚未脱,原本睡得很沉的男人却突然动了,再回过神,整个人已被他侧抱着,双双卧在床上。
一个念蓦然冒,他、他不会是把她当成是抱枕吧?
人的温度即是隔着衣衫还是能清晰受得到,如火般的温正紧贴着她,那平稳有力的心声,那极有节奏的声响,一的打她的耳际,一的击打她的心门。
搞什么?的男躯灼得惊人,她手忙脚乱的爬起,可右腕被箝制住使不力,撑不上个几秒,她又跌在他的上去,茫然的眨着,直觉望向无法使上半力的右手,却惊见自己的手仍覆在他的脖上。
被他这样抱法,她很快会变的,那他会放开她的──现在只好耐心等着,小憩一也不错,反正昨晚通宵工作又不怎睡过,趁现在小眠一回吧。
她直觉往后躲开他突发的侵袭,但他穷追不舍,不让她有机会逃开,最后由于她被床缘,故此只好认命的「任君蹂躏」。
猝然间,炙勾人的呼息逐渐蜿蜒而,她几乎可以觉得到他像小兽般一再试着利用鼻尖撩开她上衣的一字领。惨了
不是抱枕,他是将她误当成是巨型冰枕。
他埋她的颈窝,较平日上几倍的灼呼息烘烤着她的颈际,在移动位的时候,薄唇不经意过她洁白的雪项,颤栗一爬满全,她心如鹿撞,不敢乱动,像一听话的木娃娃般任他摆布,任他搂抱着,甚至放任那炽的温,一一滴的渗她的肌肤,然后透过那层薄薄的肌,钻她的骨血里去。
她究竟在什么?她到现在才发现巾在刚刚的一场「混乱」当中掉了。
她要怎样向uncle交代…哪有人会像她照顾病人照顾到床上去?
被他温的呼息得浑酥无力,她的呵着气,脑袋开始堆满混凝土了,不过她尚算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