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上後又會發生什麽呢?」羅莎則擎著錄音機,饒有興趣地進行記錄,同時取小化妝包打量自己的臉,嘆:「我的外形也不錯,只是沒她年輕,會有人來撩我嗎?」
「嗯,西是個好姑娘,這幾個月來我們談了許多,總會提起你。」羅莎見她緒失控,生怕某些話被人聽了去,便讓司機專註開車,少在邊上竊聽別人隱私,轉頭埋怨我:「她無數次在黑夜中哭醒,依偎在我懷中訴說著種種不甘,別人都有期盼,但她卻沒有將來。為了你,她已無家可歸,變得一無所有,甚至每向你走近一步,都在拿自己命賭註。」
每年金秋十月,來自各州的女角鬥士將會雲集紐約,參加一年一度的全明星聯賽,從中誕生的冠軍,就將成為國愛神,將被資本運作方推薦給演藝圈與電影界,成為時代新星。
「我比你更受煎熬,並且已經煎熬了一輩。看著你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聽著你滿謊言將自己包裝成淤泥而不染的聖女,結果你還懷孕了,而現在這個人居然連碰都不給碰。」她越說越氣,嗓門也越來越大,說:「你尊重過我嗎?我失蹤後你去調查了嗎?你是個極度無自私的人,咱們現在就只能這樣了,你也別報太多期望,我不會讓你好受的。」
「睛長在他臉上,愛看就看唄,反正他就這點息。就說得你很尚那樣,前不久雨的風雪之夜,你與你大同樣坐黃牌,一路上又幹了什麽?不比我現在更過份麽?那個司機他說什麽了?這家夥甚至連車費都給你倆免單。」番茄冷斜視著我,威脅:「一來我打不過她,二來你倆本就托名妹行荒淫之事,這些我都不計較了,反正除她之外,你不準再給別人碰。最好少惹我,否則就將你過的醜事都曝光去。」
「不,我的意思是說,幾個月來我活得就像個修女,越不去想這種事越是備受煎熬,我本來望就比常人強許多。」我苦著臉,嘆:「我也是你名義上的大,你應該尊重我。」
「你為什麽覺得我會認識她?百花綺月羅不是某人名字,而是法冠。百花是指善解人意的女,綺月羅是指君主,連在一起就是女君主,懂了嗎?她是一輩不被公開份的人,平時就是一名普羅大眾,生活在我們邊,唯有極少數
西越發肆無忌憚,她款住我渾圓的乳房,抓著乳尖輕扯,另一只手則褲縫,挪到小腹處,順著陰移到蜜溝猛地刺,叫人既難受又亢奮,我再難捺,輕輕住其腕。
「別這樣,租車司機正在看我們呢。」我壓低聲調,問:「你消停點吧,我受不了。」
由於男觀眾比例,所以女人打架廣受歡迎,參賽者預先都會換上特別的賽裝,以自己傲人姿來引目光。如果是面容嬌的女,哪怕戰敗也不會白白挨打,照樣能領取到補償金;而若是像我這般傾國傾城的人,會被麻州綿羊發掘並簽約,成為他們的賺錢工。所有酷似殘忍的女角鬥士,預先都接受過特殊訓練,絕不會在擂臺上發生任何意外。
「當然也會有一些很小眾的,例如畸形人,特別瘦或特別胖的人,因此當瞧見,也不必大驚小怪。」番茄緊貼在邊,手卻從背後探厚實的羽絨衫裏,順著我光的脊背移向前。她依舊沒有任何表,與羅莎有一搭沒一搭聊著,說:「咱們三個裏,她的外形最甜,個也最,所以只要進場就會被人盯上,一會兒再去買頂帽將臉遮起來。」
「好吧,我曉得了,那麽我們共同努力。」我心想你啥時成她保姆了?居然打起溫牌來,不過任由番茄慪氣發,只會帶來無窮麻煩,於是只得松開手,任其肆意妄為。不論如何,看完比賽我就回去,天曉得在失蹤期間,彌利耶內了什麽動蕩。為了忽略種種難受,我只得轉移力,又問:「極暗世界的女王百花綺月羅,她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會,若你不想登臺獻藝,就得保持低調。被盯上就會有人勸你簽約,然後推薦公關包裝公司,替你找經紀人。麻州綿羊們大概會說,先要設計好自己的形象,定一種格調,維持什麽主題好呢?總之,既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很搶手,不一年就將名揚全國。」
,絕不會發生黑拳擊死人這種事。他的賽事分為等重量級,非對稱重量級,人獸對打,男女互毆,女女對抗,以及女迎戰侏儒等不同種類的比賽。
而今我等正在前往的俱樂,就處在這種地底蚤市場中心。換句話說,今晚的我,則是真正意義上踏最陌生的極暗世界,去鏡中觀花,隔雲睹月,慢慢揭開她神秘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