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手中的动作放缓,温柔而耐心地引导着她适应这一切。“这便是人的妙之一。每一知,皆是天地之馈赠。你初尝人,自然会生许多新奇之,但切记要懂得节制。”
“嗯,刚刚那几都不得让外人碰得的,需要你自己愿意才行,平日里都得兜起来的。”师傅敦敦教诲着,从锦袋里拿一件肚兜和几件衣,细的花纹浮现在上面,显然是心制成,“这是为师的衣,先暂且借你用着,等你拿了命牌领了月俸再给你换一。”
的石质外壳缓缓褪去,显现柔且温的肌肤。她的形也在灵光的包裹逐步拉伸、细化,原本笨拙的石块转化为优纤细的轮廓。
“再往后…”石连忙制止,“我懂的…这我见过动用过。”
乳她是见过的,她并不好奇,以前作石时,曾有妇人坐在她上哺乳,她尚有模糊的记忆。可是此刻,这是个什么东西?
云裳利落地将肚兜展开,伸手引导石的手臂穿过两侧的带,动作熟练,将带在她背后细心地系好,又抚平衣角,确保不留一丝褶皱。然后,她继续拿起外衣,一件件替石穿好,将每一都整理得妥妥帖帖。
她抬起一只手,弯曲的指尖在阳光泛着柔和的白光,肤晶莹剔透,阳光透过她薄如瓷的肌肤,能依稀看到青的血如般蜿蜒。她的手略带迷茫地在空气中停顿,初次会着。
石听话地伸嫣红的尖,了师傅的指腹,只有微薄的酸味,“这就是酸味吗?我还蛮喜的。”
好了。”云裳退后一步,端详片刻,满意地,“去拿命牌吧,就用为师替你取的名字――天星。”
师傅的指尖掐着玉珠,让她验着玉珠的脆弱,细微的绵之意让她半眯起了,“病”传来迷离和舒适之意。“变成人居然……还有这种好。”她喃喃低语,不自觉地了心中所。
石的长发如墨般散落,温柔地铺在肩,过锁骨和颈项,将她那如玉般泽的肌肤映衬得愈发清冷动人。她低,角轻挑,带一丝朦胧的惑意与稚气。
指尖住一小孔,“此小,乃女排之所,称为‘溺’。修行之人本都不作排的,但你若不辟谷,还当谨慎清洁。”
“师傅,的……我是不是病了?为什么会变这么个什…”她微微皱着眉,思索着是不是又被师傅套了,抬起,神带着未脱的稚气与隐隐的质问,“你也有吗?”石伸手就要去扯师傅的衣服。
“这底…..是什么?”她喃喃声,尾音带着些许沙哑,指腹越过肚脐轻轻在那粉的肉上,受到一种奇特的柔与意。
又往后了过去,指节探半分,坏心地打了个转,又,肌肤意的突然撤离让石低看着女人,云裳抬,“阴,动之时会有蜜渗,正常现象。”云裳把沾染了淫的手指举到了石面前,“天星你看,健康时应该是微酸的,刚好教教你酸味是什么觉。”
石呜呜地细碎呻着本不应声,难得能拿这坏师傅解解闷。
“此是玉珠,最为脆弱,你若以后觉得微微动,那便是动之兆,无需担心。”云裳的指腹掐着阴,不多动作,似乎不带一丝,一板一地给她讲解着。汁渗,打湿了指尖,阴被女人掐得充血。
石沉默地看着云裳,在心中重新制定了复仇计划,眉一拧,“师傅,我觉……我还是病了,那似乎又隐隐作痛。您能再帮我医医吗?”
云裳一沉,缓缓牵住石的手,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引到一旁,语气温和而包容:“那并不是病,天星。女都有的。”师傅的指节取而代之覆在阴上,挑着,云裳觉得通过受来解释更快些,免得石又跟她叫唤,“这反是世间至贵至柔之地,世人皆由此得生,你初得此,尚未熟悉,为师帮你拨一。”
石的眸缓缓睁开,那对眸黑得幽深而冷冽,带着对世界的生涩。怎么不是石狮?视野前所未有的清晰,她的视角有些奇怪,她可以平视师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