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竹微微侧首,无辜地回答:“是殿您太不厚了,昨夜那般温缠绵,今夜却叫我看活。”
柳青竹一笑,:“不怕。”
,:“此事寒月也有错,我同样罚了她,她伤得比你重的多,挨了五鞭。”
柳青竹笑了笑,:“完玉虽好,却比比皆是,残玉虽缺,世间独一无二。”
姬秋雨面凝重,:“这只是一块丑陋至极的瘢痕。”
“不敢?”姬秋雨唇角勾起一浅浅的弧度,,“我看你倒是敢得很。”
柳青竹又:“因为我知,殿对姑娘们,向来很宽容。”
“殿不满,”柳青竹的手悄然抚上她的大,,“青竹是该赎罪。”
柳青竹锦带之的睫颤了颤,她伸,讨好地了搭在唇边的玉指。
亵被剥离,柳青竹趴在她的间,双手握着白光的大,张嘴住了那颗粉的珠,姬秋雨不觉蜷起,中闷哼一声。
姬秋雨冷哼一声,: “巧如簧。”
柳青竹伸,着这粒圆珠。这首次被人唇相待,立刻胀起来,柳青竹便将它在嘴里嘬,姬秋雨再也扼不住声音,重重地息起来,小腹开始痉挛,片刻后心一汩清,浸湿了狐裘。
姬秋雨俯,叼着她的脖颈,沉声:“轻不了了。”
这一疼得她额角冒细汗,面上依旧是笑着,嗔:“殿,轻。”
一缕发丝垂,落在姬秋雨的脖上,有些搔,她转了转幽暗的珠,:“那你不怕我么?”
柳青竹嬉笑脸的,装傻充愣:“白虎是什么?”
姬秋雨了气,双涣散,声音沉沉:“你还是第一个,敢碰我的人。”
柳青竹不以为然,将她裙尾一掀,手跟着亵贴在了她的心,笑:“殿,这回该我了吧?”
柳青竹怔了怔,回想方才寒月健步如飞的背影,完全看不有伤在。
姬秋雨不语,脸微沉,一把将她间薄纱撕开,玉指顺着两片肉之间动,紧接着,她指尖顿了顿,略略诧异:“昨夜未仔细探清,不料想,你还真是白虎。”
姬秋雨的双不觉微微颤抖,传来奇异的快,顺着脊酥到,某难言的空虚愈发烈。
一时间,大殿之只剩女人重的息和黏腻的声。
姬秋雨心知这柳青竹是个善诡辩的人,却还是被她的话取悦,着她的颌凑近,在她耳畔亲昵地问:“这倒是我的错了?”
姬秋雨眯起了睛,腔传来震动,“你的胆愈发大了。”
柳青竹:“不敢。”
柳青竹问:“殿,我这怨从何而来?”
“你不要有怨。”姬秋雨又。
姬秋雨呼一瞬加重,而一刻,她被轻轻一推,倒在柔的狐裘上,琵琶被搁置一旁,柳青竹跪在她的腰侧,唇间落一带着凉意的吻。
大殿之,充斥着黏腻的声音。一吻结束,柳青竹的吻向游走,停留在珠圆玉的两峰之上,隔着素纱,吻在膛的瘢痕之上,姬秋雨的明显一僵,柳青竹伸,一一将那块布料湿了,瘢痕贴在濡湿的素纱之,十字形状显来。
姬秋雨手指蜷了蜷。
柳青竹笑:“殿莫急。”
嘴上这么说,其实是她只会弹这两首曲。
柳青竹脸颊上溅了些,她满不在乎地随手一蹭,再次伸,舐着那蛰伏暗细。
姬秋雨垂眸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呼不禁加重了,她哑声:“那你方才,为何坏我的兴致?”
不一会,她又了一次。
柳青竹俯,贴在她的耳畔,轻声:“那是殿平日太过严肃,没人敢将您压于。”
姬秋雨眯着看她,间轻哼一声,二话不说往一手指。
柳青竹起,唇边一圈光腻腻的,姬秋雨有些羞愤,扼住她的脖颈了一圈,将她压于。
柳青竹抬起脸,: “我觉它很。”
被尖开,她尝到淡淡的甜味,将浅浅地伸了去。
姬秋雨的睫碰到锦带,不安地眨动着,柳青竹伸尖,撬开她的齿关。
姬秋雨双眸微眯,手不觉加重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