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次南巡有牵扯?”
柳青竹笑着看了她,夸赞:“聪明。”
琼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走向已经昏迷过去的驸爷,扑通一声跪在床边,从前拿针袋,放在床上展开后,取几支银针,手疾快地就往叶明德上的几个位扎。
扎好最后一针时,床上的人搐了一,却未睁。琼瑶蹙眉,又朝那个位扎了一针,仍是如此。
见床上的人毫无动静,柳青竹也起走了过来,只见琼瑶正准备往那个位再扎一针,柳青竹手制止了她。
“不必了。”
琼瑶回看她,一张脸皱着,“姑娘,怎么没有反应?”
柳青竹看了床上的人一会,没有作答,只轻声吩咐:“不用再试了,琼瑶。”
琼瑶即使再不解,也只好听话地“哦”了一声。她想着听姑娘的话准没错。
柳青竹喃喃自语:“没想到我父亲于这位驸爷,还有着救命之恩。”
琼瑶没听清,问她说了什么,柳青竹一笑而过,没有回答,琼瑶便不再问。
香薰的第二功效开始发作,床上叶明德紧皱着眉,上也开始燥汗,却始终睁不开。
柳青竹收回目光,微微叹了气,转又朝太师椅走去。
这时,一条竹叶青从柳青竹的袖冒了,蛇缠绕着她的手臂,缓缓地朝外蜿蜒移动。
“去吧,小青。”柳青竹淡淡。
一声落,竹叶青的红亮了一瞬,火红的蛇信往外吐。小青从柳青竹的上来,不疾不徐地朝步摇床移动。
柳青竹坐回太师椅,琼瑶站在她的后为她摩肩颈。
那竹叶青爬上檀木步摇床,冰凉的蛇缠绕住男人的,在上蠕动爬行。床上的人显然贪念这一片温凉,中不自主地呻起来。
“琼瑶,还没看够啊?”柳青竹戏谑般的声音传来。
琼瑶被说得面红耳赤,连忙收回目光,将埋得死死的,嘟嚷:“小青果然是天生淫蛇啊......”
闻言,柳青竹“扑哧”一声笑来,琼瑶追问她笑什么,柳青竹:“你可误会人家了,它也只是想挣一粮罢了。”
琼瑶思忖片刻,似又想到什么,问:“姑娘,你觉得女的贞洁重要吗?”
柳青竹微微一怔,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问这个作什么?”
琼瑶:“因为姑娘每次都要将男碰过的地方,清洗个上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