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珍贵的遗产之一。」
「我不懂,为什幺我会是代行者?」
「遴选方式我们也不清楚,只能透过和妳拥有相同力量的代行者,来判定妳是否为我们需要的人。帕拉?伊斯坦,记得那位海盗吗?」
残的人儿浮现于脑海,海随即晃晃脑袋想把她赶走。
「记得,但是不喜她。」
「不要紧,今后妳们也没什幺机会见面。那个女人只负责在海的另一端,而妳将会成为我地球联合军的一等公民。今后妳会过着丰衣足的生活,海。」
「嗯嗯……」
中将说的话她大概都听得懂,就是某些用语从来没听过,必须思考一才能把语意连贯起来。海轻抚中将摸过来的手背,肌肤的糙令人安心。
「呼呵……」
在军舰上无法安然眠所累积的疲惫,经过一连串惊喜与动后,终于能在中将边放心地显来。
海轻倚旁这位疼惜地摸着她脸庞的女人,缓缓往沉。
这个地方、这个人,是在乎自己的。
虽然还有许多一雾的地方,至少在这里,她是被「需要」的。
比起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过去,从此开始才是自己应该接纳的人生。
海聆听着列车行的声响、受着带自己来到新世界的中将的温,微笑着睡了。
在梦里,她被赤的中将紧紧拥怀中,结实铤的迷人地压在脸上。她起黑翘的乳,就好像置晃的船舱,现轻微的晕眩反应。忽然她的一阵闷痛,一只结实的手臂横在前,青筋浮起的手掌几乎要烂她左乳。她哭喊着从那人手中挣脱,但不敢回看对方的脸。她知那力只有离弃自己的旧主人才有的。她不捨又难过地逃掉,没几步,就被一只巨大的手抓住。五手指将她整个人圈了起来,她稍稍沉醉在修长而的指,直到手指的主人将她移往无的私密,她才害怕得开始挣扎。巨大的帕拉淫秽地笑声,噗滋一声就把她整个人淌着蜜却奇臭无比的阴。
她被指尖一次次地往推挤,肉上细微的皱褶频频绊住脚,有时不慎跌到肉上,帕拉就会发使整个阴为之震动的淫叫。她上沾满帕拉的淫,那些看似甜的汁却发恶臭,在她肌肤上凝固成小小的黄金颗粒。她越往深推,颗粒又化成金,变成了帕拉的。好不容易在背后那对指尖的帮助抵达颈,她没多加思索就钻了去。指尖变成了某个她没看过的东西,那东西撑开帕拉的颈,冠状的光表面微微颤动,接着自前端的小孔腥黏的白。颈越变越大,沾满白的她也跟着长大,都快要把撑破了,紧闭的颈终于张开。变大后的她从帕拉的颈钻,一一地把满是臭的阴撑大,最后总算是以满腥臭重见光明。
纯白的光包围住她的,慢慢地升向红的天空。
海惊醒过来,被窗外闪现的余辉刺得一阵晕眩。她伸手护住残有倦意的睛,瞇眺望。
「咦……?」
飞驰而过的景全是荒芜之地。
灰天际时而闪现夕,时而阴蔽昏暗。
扰肌肤的温扭曲了远的风景,把车窗外的一切全扭得乱七八糟。
海吓得回过来,然而车厢除了自己竟空无一人。
不自主地颤抖。
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失控。
她紧盯着从邻座车厢注视此的某。然后──
「……呃呃!」
颤动在一瞬间消失于某人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