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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也没想、什幺也没,只是静静受着缺乏实的肉。
天刚亮,阴沉独女就醒过来。她背对着我整理髮,慢条斯理地,花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接着她转过,对我了我从没看过的甜笑容。
「我们发吧。」
阴沉独女……嗯,该叫她千代吗?发音有难唸加上我们又不亲……不过这要比阴沉独女好听多了。
在一夜之间突然恢复神的千代带领,我们向着北方踏上长达三天三夜的旅途。一路上走的都不是正常路,但经常能看见人工痕迹,也许是地方巡守队所使用的捷径。她自己行走都显得有些吃力,而我也无法在这种状态使用手,路上遇到几次法兰组织的民兵时,况真不是普通的惊险。然而,这些危机到了千代面前,总会烟消云散。她诱或趁机吻看路的民兵,我们因此拿到了掩人耳目的衣、填饱肚的与。一直到离开法兰组织的北方边境为止,都是靠千代的能力度过的。
我们来到玛尔克森南方的一座哨站,千代用同样手法迷惑民兵,找来车辆载我们直玛尔克森本……应该说是本遗址。我没告诉她玛尔克森发生的悲剧,毕竟我也算是共犯。我们在废墟没绪地绕了几圈,好死不死碰上一大票解放军士兵,就这幺给对方绑回基地审问。
残忍的审问还没开始,就有某个来不小的女人来看我们,那些士兵称呼她为将军。将军先是看了看前面的我,留没礼貌的叹息后又走到后面看千代。没想到,她竟然认得千代。
「杨洁上校……?」
「咳嗯,我现在可是第二解放军的将军啊。」
「是,杨洁将军……真是好久不见。」
「呵呵。」
那位将军命人替我们鬆绑,但她不再理会我,只顾着千代一个人。她们俩有说有笑的,彷彿周遭无人存在,只有敞开心房的彼此而已。可是,那将军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她每次开,都会离千代更近,最后顺势搂住她、抚摸她。千代没有向她施以魅惑,而是不断迎合她的话题。她们在营区聊了好长一段时间,将军才示意要众人退,并且抓着千代的屁两人就往帐走去。
至于我呢……则是被当成误军事禁区的死老百姓,给士兵载到玛尔克森南方边境丢包。
我们的旅途就这幺仓促地结束了。
这个时候,我和贞德才发现这整件事存在着一严重的问题。
所以……我们要如何联络维纳斯,说任务完地达成了?
不知……她本没说啊!难她原本就预设我们无法这幺快办妥吗……不,等等,比起这件事,还有个更迫在眉睫的问题啊!
……不要说来,太蠢了……
就算妳不想听也没用……除非妳告诉我现在该怎幺返回南方啊啊啊啊!
诱?
办不到。
试着从维纳斯她们移动的路线南?
脚会断掉。
乾脆找个人叫她砍断妳的手……
痛死了。
不然怎幺办?这鬼东西不取来,妳可是跟普通人没两样喔?
……没办法,那就用普通人的方式移动吧。我实在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良心作祟?
只是想起以前的事。
喔……
厄当的事。
姊妹们的事。
自由联盟的事。
现在的我,算是背叛了厄当与以前的我吧?
即使说这是没办法的事,也只是无聊的藉罢了。
要是忠于过去,我就该在那时候死去。
在姊妹们的边……在遇到贞德之前。
……别想那幺多,妳并没有背驰最初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