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聊了。像这种贱的淫乱母狗就直接让妳吧。」
「噁……好痛……好痛啊……好痛好痛好痛……!不行了……我要死了……咿呃!」
「快。不听话照的话我就要走了。」
「呃呃呃……」
「呃呃……!呼……为什幺不继续…………呼……呃呜!」
「把妳怎样?我说过不行烂妳啊。还是要把妳的小烂?嗯?」
「没关係……呼呼……用力吧……给我……」
「妳不闻的话我就不继续了。来,大力嗅给我听。」
「啊呜……啊呜!不要……呜…………!」
比起方才那样哭喊,夹杂在痛苦与愉悦之中的海几乎要窒息。安特的耳语一再刺激着她。
「再用力可是会把妳可的阴烂喔?」
重重的一掌落在瑟缩的阴上。弹开的瞬间,透澈的随之,洒向终于到些许满意的安特。安特用沾到呕吐的磨蹭
「喔,原来已经血啦。这样的话就不行继续用力了,真可惜啊。」
「喜……喜……!呃呃……再用力……一……」
见到海挣扎的脸庞不断迫自己说那句话,安特转而咬住她的脖,继续给予的痛觉。海的没有因为猛烈而乾黏,温的包围住安特的手指,使得动作能够更加顺畅。但是速度已经到极限了。以这个姿势施力并不方便,况且力几乎足以令一般人痛不生,海却只是病态地呻。安特浅浅的笑意。果然没错,这条小母狗是个天生的被狂,难怪浑散发和帕拉大人截然不同的气息。
「好臭……呜……走开……」
海的悲鸣爆,起的阴已经接连挨了几拍打。安特不客气地用相当于刚才的力拍打着她的阴,数倍提升的痛觉与快迅速充满她卑微的肉。
「不要……不要那边……啊呃!」
被本质沖昏了她的脑袋,判断力和一同错乱了。被安特压紧的肉发不已,卑微的淫慾左右了海的思绪。
「烂……烂吧……把我……!」
「不要啦……求求……呃呜!求求妳……把我……」
「烂……烂我吧……!啊啊啊啊……求求妳……!」
「我不是说过了?把小母狗玩坏可是会挨骂啊。既然这样,就换另一个乳房吧。」
安特停了手指的动作,对那颗仍微微发的阴着气。
才稍微加快拍打的速度,海便浑一颤。
「啊呜……呜……」
安特一边着她的阴一边要胁。海犹豫着,然后了一,噁心涌现心。
「拜託……这边也要……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呃!」
和安特的臭不同,是格外恶臭的气味。海直接联想到了馊,但味却是各有胜负。无论如何都不是会挑起自己慾火的气味。海的快正缓缓,现在只能藉由安特的勉维持住慾火。
「真可惜啊。谁叫小母狗这幺快就投降,这可是惩罚啊。」
「呃呃……呃……喜……喜、喜……!」
「呜……呃呃……!呃呃……!」
十分有效的威胁。即使刚过,海还是不希望安特直接离去。即使只是单方面被玩,有她在边的话,自己也会到安心。如果她要继续玩自己,那也无所谓。
安特稍微鬆开她的,海旋即来。安特扶住她的两腋、将她扔到地上,迎接的不断动。海扭曲的神仍无法让安特满足。虽然想早结束,但这样的收场并不完。安特脱了,一阵臭气飘。再解开紧密包住的,腐臭味更是充斥了这座牢房。儘这是为了帕拉大人準备的,先让小母狗嚐嚐应该也不坏。安特将飘逸着臭味的贴到海脸颊上,弯亲吻她的阴。
「妳这只小母狗,这样舒服吗?」
「不行啊。妳可是重要的交易筹码,要是玩坏了我可赔不起。」
千篇一律。没多久便卸抵抗、转而请求自己给予快乐的俘虏,总是说着同样的话。最初发现她时还以为稍微有看,原来这条母狗也和其她人没两样。这幺一来,也就失去想要好好待一番的慾望了。安特沾满淫的手指,冷空气迅速冷却悬在空中的手掌。
在心奋力抵抗的小女孩已经伤痕累累。
「怎幺啦?到说不半句话了吗?喜被这幺暴地待吗?」
「不要,好臭……」
「咦……为什幺……」
深知海和其她曾被调教过的俘虏一样,安特的威胁总是有卓越的成效。海几乎豁去了。嗅着安特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狼狈的呕吐声。安特使劲咬了海的阴一,接着恢复拍打的节奏。此刻海全然无法忍受如此剧烈的动作,因此不断扭动,却仍无法避免遭到这般暴的对待。
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