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妳不如先想想该怎幺让妳们家的某人安分来比较好。」

        我大概知海瑟要说谁了。我让柠檬汁在嘴巴里搅动一番、然后轻轻地吞，问：

        「英格丽又闯祸啦？」

        「如果妳问的是英格丽是不是又吃掉我们家的军官战斗员，」

        海瑟嘴里嚼着清脆的沙拉，咬了几，继续说：

        「那答案是肯定的。唔，正确来说是肯定、肯定、肯定。」

        竟然背着我对三个人手……等那个笨从维修厂回来后，一定要好好骂一顿才行。

        「虽然当事人并没有现反弹声音，我觉得这幺还是不太好。我记得她也常常黏着妳嘛。会不会是因为妳没满足她，她才会到猎……」

        「妳把她当什幺了啊……总、总之我会好好唸唸她的。」

        突然间，海瑟那对褐的睛闪现锐利的光芒。她将刀叉放到一旁，用餐巾了沾到酱汁的手指，兴沖沖地问我：

        「也许妳骗得了其她人，但是刚才的表绝对骗不了我！妳们昨天晚上是不是也恩了呀？嗯？」

        「这、这个啊……」

        我当然不能说昨天的事啊……可是一去想，脸就跟着了起来，要在这种况否认到底绝对是行不通的。呃，如果只是茱莉亚现前那一段，应该也算是「恩」吧？

        「快说！快说！说来吧！」

        虽然我们座位附近没有什幺人，想不到在被人着讲这种话时依然会有害羞的觉。啊啊……好吧，我就老老实实地说吧。

        「……什幺都没发生。」

        望着我故作镇静的表，海瑟了个不恐怖的鬼脸，然后继续嚷嚷着：

        「说！快说！快说！说来吧！快说来吧！」

        简直就是在耍赖嘛。咦？这不就是我刚刚的幼稚行为吗？不怎样，现在海瑟完全没有让步的迹象。无可奈何之，我要海瑟稍微往前倾，然后就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起那段以被抓包收场的恩过程。听到英格丽用沾满油的帮我摩时，海瑟的脸都红了起来；讲到英格丽亲吻我丽的那段，海瑟听得十分认真；最后到了英格丽以手指的阶段，海瑟则是跟我一样红着一张脸，并神经质地警戒起周遭。呃嗯，至于我为何尽可能地陈述那段过程，直到通通讲完以后，我还是搞不清楚自己这幺的原因。总而言之，在我们神秘兮兮的耳语结束后，海瑟那恍惚的神看起来似乎还在脑袋里想像我所说的画面，反而让独自回到现实中的我开始替她担心了起来。

        「妄想小，妳的猪排凉掉了喔？」

        彷彿一种烈的暗示，妄想小就在我这句话结束后回过神来，也不依然涨得红通通的双颊就拿起了刀叉，一边切起看起来既小气又显得乾巴巴的猪排，一边急促地对我说：

        「那、那、那后来呢？茱莉亚离开以后，她没有再跑回来吗？没有继续？」

        既然已经不是耳语的程度，我也就没办法带着某种期待、紧张与羞耻回答这种问题了。我摇了摇，说：

        「没有啦。不说这个了。竟然可以在人来人往的餐厅兴沖沖地谈这种事，跟昨天以前的妳好像不太一样喔。嗯，会不会是因为昨晚发生什幺事的缘故……」

        我的反击很快就让嘴里咬着猪排的海瑟转攻为守了。趁她苦恼着该如何回应之时，我又笑瞇瞇地问去：

        「话说回来，妳们是怎幺恩的啊？」

        海瑟很认真地思考这项问题。她一改稍早急避的态度，压低声音回答：

        「啊就标準作业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