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里送了新衣过来,为明日的初一准备,李福给她送新衣时,和她说了一明日的行程。
话没说完,她就呼呼的睡着了,嘴唇微微张着,累极了打起了轻鼾。
“但是陛……妾好困,不想再来了。”她说话时,语气有些委屈,“儿磨的好疼,妾想睡觉。”
“陛还要更忙些,百官觐见。”
男人的手探池中,圆的指尖上她的肉珠,轻轻碾压,“阿香,舒服吗?”
凝香听的昏昏睡,往年过年都是一个人过,今年忽然多了这么多事,她不免有些大。
“舒……舒服呀……”凝香微微眯起睛,有些困倦的靠在他肩上,嘴唇被咬的红艳艳的。
秦肇不信这些,与不何需一簪表达。
男人抱着她从里起来,扯过一旁架上备好的明衣,盖在她上。
人们都不在,他两待在一块的时候秦肇都不需要人伺候。
纠缠的声音在雾气中缠绵,她被亲的双目朦胧,又湿又。
屋被炭盆烘的温,两人换了衣服后,阿初端着姜汤走来,凝香捧着碗喝,浑乎乎的,困意更了,眨睛都落了泪。
“先前太后掌权,新年的祭典一直都是皇上一个人去,今年开始皇后要跟皇上一起,明日就要去普安寺祈福三日,年初三举行宴,初四……”
似乎成了他欺负她似的。
凝香手一向大方,这些节假日能多给就不会少给,人们都愿意到她面前去脸,能得好多赏钱。
每个人都一样,亲近的多给一包,也省的去分。
他坐在案几上,一手握着大有形状的银簪,一手拿着锉刀,一一的打磨。
“哦……”凝香心中稍稍平衡了些,她端坐起,“本知了。”
“朕还有事。”他摸了摸她的额,确认没有发烧后才起。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他想亲手刻一个银簪给她,京城中这段时间行这些事,若是能给女刻上一支银簪,那便是真。
李福走后,凝香叫了阿初来包今年的红包,一个个香在她面前展开,一旁的托盘上放了金叶,金碎和一些银碎。
“明日就除夕了,陛有什么要紧事……”
走寝室中,他关了门,凝香懒懒的趴在他肩上,泡过温泉后,脑昏昏沉沉的,几睡去。
“陛呢?”她撑着脑袋,微微掀开眸。
“陛,不一起睡吗?”她看着坐在床边替他捻被的男人,困倦的视线将他的形勾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