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抬看他,然后侧,拽着自己的羽绒服帽把衣服扯到了前,然后一只手伸袋里,掏了两样东西。
话音没落,啪嗒啪嗒,又是两滴温度极的烛油滴在了他前。
她忍不住低去亲吻他,先吻他的嘴角,抬看他没从痛苦里缓过神来,又接着去亲吻他的鼻尖,空着的手掌去他的脸颊,像是在安痛哭的小孩。
齐原泊看了她手里的东西,“先脱了。”
“为什么还不啊。”
吻着吻着把疼痛也给忘了,不停地往前拱,只恨右手被她拷住限制了行动,尖卷着她的吞吃,来回,咽她所有的津。
他手指摸上她巴,轻轻晃动两,“主人,你一,它很快就了。”
就像当初他威胁要把她推到路上让她脑袋被车轮碾脑浆,语气一模一样。
弱又地一声传林初耳朵里,她突然就更兴奋了些,手上有了力气,拇指故意去压扣挖。
从小到大,谁敢这么对他?他为了吃香饭,看她穿件趣衣,他容易吗?
齐原泊试探地往里,到但一秒手臂又被她拍开,他不悦地耷了睫,轻轻咬了她尖一,然后唇划过她脸颊,停到了她耳边,“主人,我还没呢,你得负、责、啊…”
谁家趣蜡烛滴上这么疼……
“啊…”林初立刻抬看他的表,忍耐又痛苦,眉睛鼻全皱在一起。
心里其实已经有些生气了,尤其是她故意把蜡烛滴到他右乳上时。
“再废话往你阴上滴。”女孩说着手就握住了他鸡巴,掐住来回晃了两,平静又恶劣的威胁他。
唔,好可怜,也有一些可。
齐原泊整个腹被蜡烛得灼痛,痛在蜡烛滴来的那一刻是极其尖锐的,之后并不是不痛了,相反比起温度褪去的速度,痛减弱则慢得多。
他把上面那张嘴吻得越深,面这张嘴就会疯狂翕动,不停地吐着淫。
他咽了咽,在以为面就是光的时,随着林初的动作,被半透白丝包裹的膝盖和小肚逐渐显。
“嘶…”极其痛苦的一声倒。
先的是平坦的小腹,随着她的动作一往,大逐渐被剥,细匀称被白丝质的荷叶边拢住。
林初着急了些,掐住他阴的手又收了力气,拇指再次去狠狠搓他,这次却没那么奏效,的人不再像刚刚那样叫得脆弱又淫。
唔,她不退步,一手握住他阴,一手拿着蜡烛,几乎要把烛油滴满他的腰腹,可是他就是不再叫。
啪嗒,火光燃了蜡烛的烛芯,极度灼的烛滴到他小腹的那一刻,他痛得立刻忘了刚才想要爆她的冲动。
齐原泊还记得林初发给他模特图,图片上这件衣服后面是开裆的。
她拿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抬缓缓往上看,神一略过他肌肉紧致的腰腹,又划过他的肌,嘴巴还叼着衣服摆,难耐地侧向一旁,脸上的表痛苦又淫。
直立立的鸡巴竖在两人中间,齐原泊垂着脑袋,抬看她慢悠悠脱衣服。
齐原泊能受到自己阴又有。
只听齐原泊一声声叫个不停。
林初依言,坐直,脱了仔。
但没想到,她一步就主动吻了上来,动作极致温柔,手臂搂着他,把他脑袋主动揽到她怀里,又来亲吻他的额。
齐原泊都跟着狂,大脑里想把人拉过来顺着开裆的趣衣把阴的她小里的望达到了峰。
林初拿着,回神看他,问:“可以吗?”
她好,被他叫得越来越,手里玩的鸡巴像是一个遥控,指挥着他的行动,她劲十足,上也越来越。
齐原泊被她搞得开始不,随她动作不停,不断地往他前滴着蜡烛,他愣是不再哼一声。
一句话把齐原泊骂醒了些,有些人已经站在他耀武扬威了呢。
放在林初腰腹的手悄悄地往,边吻着人,边用手指在小小的紧闭着的菊戳几,然后继续往前,来到某个湿的地方。
齐原泊伸手,一手揽住她的腰,凑过去和她接吻。
林初闻声立刻低去看,的烛滴在了他左那一的尖上,并迅速涸凝结。她见状,立刻调整了自己,跪在了他侧,伸手,又住他肩膀,倾斜手里的蜡烛,又往他右尖滴了一滴,红的烛穿过空气瞬间低落在他立的乳尖上。
脑袋往她的脯上一靠,只消一瞬间,齐原泊的气就又消了。
腰、肋骨、右、左……
“你买的是趣用的吗?”齐原泊皱着眉反问。
“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