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之后没有说沈贝壳想听的那句话,他似乎有一些烦躁地说:“你来不来嘛?”
她无法动作,脑里混沌地想着,他能迈这一步联系自己已经算是了,对吗?
[你是怕会有什么危险吗?]
[好。]
“嘛都可以。”他说。
她不由自主地想,只要那一句就行,你只要说那一句,我就会完。
吃过晚饭,她躺在床上听着歌看小说,忽然听到:“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
夜深人静,沈贝壳睡不着,神状态欠佳的她忍不住打开短信界面,他发了很多条。
沈贝壳抹了泪,了挂断,从衣兜里拿纸擤鼻涕。
她清醒过来,忽然意识到那段里他其实很少叫自己全名。
“什么啊,”沈贝壳努力让自己的语气里带着笑意,“都已经分开这么久了,见面嘛啊?”
“沈贝壳。”他的声音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沈贝壳似乎被这一声叫回了很久很久以前。
[我不想去。]
收拾好崩溃的绪后她才回到教室里,朋友看见她拿了纸,只当她是去上厕所了。
沈贝壳似乎又被击中了一枪,因为他失落的觉卷土重来,心酸的她快要倒。
手机又震动了两,沈贝壳怕看到什么更惹人伤心的事,持不开看。
沈贝壳皱着眉,直觉这一段不像他的语气,如果是他,只会问她到底去不去。
好像很久以前就是因为这句词忽然有了谈恋的勇气。
沈贝壳看着那个绿的钮,心里想着,接个电话而已。
第二天一早,她又翻到相册把这张照片删掉。
沈贝壳开短信,写:
对方居然秒回:
[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
[你请我喝两周的茶,我就去。]
不可以留这些东西,以后看了会更伤心。
沈贝壳很喜被消息轰炸的觉,前提是没有在吵架。
[觉得酒店不安全的话,餐厅怎么样?]
手机开始震动,是响当当的那串数字。
[或者其他什么活动都可以。]
“喂?”沈贝壳也没发现这个字带了哭腔。
然上很想去见他,但理智上知一旦给机会就会被伤害。
[就是想见面。]
她的手指抚摸过那句“就是想见面”,然后截了个图。
[你又拉黑我了吗?]
[怎么挂电话,好不容易才打上。]
“可是……为什么要见面?”她的手紧紧攥成拳。
白天学习时她也很难集中神,难免把所有都怪罪到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