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被填满,李承泽底细微的变化还是没逃过范闲的睛,范闲笑着轻拍着他的脸颊“不知悔改”
对,范闲把他的抑制剂藏起来了....
被折磨多时的人儿终于忍不住妥协,哭泣着哀求“我错了,我错了范闲.....求你,求你我啊哈”
李承泽轻颤了一,湿漉的睫挂着的透明珠随着动作而落脸颊。
范安之,这是李承泽小时候还不知范闲份时,以为他只是邻居家的小孩,玩笑时给他取的。
手指猛的收紧。
这个混,混,果然是婊生的儿。
那是他偷偷藏起来的,还是被找到了....
“还要抑制剂吗?”范闲又问了一遍。
范闲抵着磨蹭,笑了一 “再让我发现你用抑制剂,我会让你尝尝求而不得的痛苦,让我兴了,我兴许还有你着饥渴的小,若是像今天这样,你可以试试发期延长的觉”
“啊-----”
猛的被一火的像铁棍般的阳,猛烈而又不带留,饥渴多时的肉一就犹如滔滔江般缠绕而上,李承泽被得腰向上一弓,失控的低叫声,像被欺负得狠了,角湿红泪,后乖巧的舐着。
范闲终于起,施舍般来到他边,握住通红的立,受着人为他的轻颤“我是谁?”
无论他怎么拼命掩饰,都遮盖不了上发的味信息素,于是慌乱的想找借跑回房间拿抑制剂,却被快一步的范闲锁在房间,那人笑着靠近“原来哥哥是omega?瞒了我这么久,害我还为此苦恼过....”
李承泽双茫然,被熏染的脑仿佛变得迟钝般,范闲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以后发期,还用抑制剂吗?”
随着时间的逝,淌的将床单湿了一大片,李承泽紧紧的抓着床单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腔的空虚和瘙快把他疯,范闲便坐在不远的椅上看着他浪翻,被折磨,隐在灯光的神不明。
算了算时间,他终于开“想要吗?”
为什么为此苦恼?李承泽来不及发问.....
李承泽知他是在记那一日他醉酒失言的仇,可是.....可是那一夜他已经被狠狠罚过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李承泽睁大着通红睛着泪。
可这一切,从那个女人带着范闲踏家门的那一刻,就都变了,昔日的温柔都变成了阴狠和恨意,范闲在一次次的冷落中终于收敛了对李承泽的和喜。
想,很想要....
“对...对不起唔...嗯”
现在想来,这人就是早有蓄谋,早就对他有所图谋了,果然....果然....
他话不知为何堵在嘴边,竟是再也说不半句,紧接着回忆被冲散了。
太想要了....想要被阳,被狠狠贯穿,被烂扯碎,被到畅快的....
“啊------”
“啊....别”李承泽难耐的痛呼一声“安之.....安之呜呜不要”
范闲不允许他用抑制剂,很早之前就说过了。
“不...不要”李承泽像小猫般可怜的泣“只要你....”
他笑着对小范闲说:扭扭的,像个小公主,古时有安乐公主,不如你就叫安之,小安之.....
“范闲”
范闲温的指腹轻抹去他的泪“还用抑制剂吗?”
“给我,给我”他难耐的扭动着腰。
抑制剂.....
原是猛的被,不带有一丝留念,带交合溅的,蓦然的动作引得人狠狠一颤,紧接着汹涌的扑涌而来,手指难耐的蜷缩着,在床上扭动着腰肢,来不及闭合的敞着又空又圆,搐着吐一淫,冷风灌引得李承泽浑发颤,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始终未能抓住,李承泽的意识都开始恍惚。
发期若得不到满足,只会延长少则3天多则5天,一次比一次猛烈,到那时,无论是多端庄禁克制的人儿都会浪成形。
“不行啊,哥哥说了,我是小三的儿”范闲低靠近,李承泽本能的向后躲,半晌后,才听见他很轻的笑了一声,蕴藏着不易察觉的冷意“看你,明明那么不愿意,我怎么能趁人之危”
李承泽本以为就会这么安生的过着一辈,没想到一次次的使用抑制剂,使得发期越来越不受控制,一次突发的发,让他被发现真实别,好巧不巧的,那是在范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