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猝不及防和周衍之四目相对，正要低的时候，周衍之的目光落到了她旁边的程昕上。

        时然意外的说：“这么巧？”

        “可不是。”程昕刚说完，上课铃就响了。

时然觉得辅导员很有必要怀疑一。

        他又转看了看后面，能容纳近两百人的大阶梯教室近乎满座。

        “有些字我可能不认识，如果我念错了还请海涵。”程昕说完，开始名。

        “……你们老师是周衍之？不应该吧，我在课表上看到的这门课的老师好像姓许？”

        没想到一年过去了，周衍之还是这么受迎。

        周衍之把名册和笔递给程昕，自己则低开始拿笔在教材上写东西。

        程昕正要问什么特殊况，就看到周衍之从门外走了来。

        但假条到手，省的时然再费心思去找辅导员请假，当然是件好事。

        时然愣住了，程昕也顿了一。

        “先名。”周衍之抬看向时然的方向。

        程昕今天穿的也是衣和长，不过都是浅的，站在周衍之旁边，看着就不像是一辈里的人。

        “要不你直接把平板和书包都带走吧，给我留一支笔和一本本就行了。”

        程昕正好对上周衍之的目光，他朝周衍之笑了笑，才凑到时然耳边说：“他爸和我外公认识，本来我外公想让我跟他读研的，但他不乐意带我。”

        程昕一边把消息通知关掉，一边说：“不用，你拿着用就行，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聊天记录。”

        时然正要说话，突然发现她周围的空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满了，而且大分都是女生。

        时然愣了一，很快反应过来她们可能都是来看周衍之的。

        时然指了指平板，“我现在把网络关掉了。你忘记在上面退登录了，有人给你发消息。”

        “今天是他代课。”时然小声说，“你也认识他。”

        “程昕同学。”周衍之冷不丁的开，“过来，帮我名。”

        “你们这节课的人这么多吗？”程昕问。

        “谢谢。”时然把假条收好，想起来另一件事，“对了，刚才有人找你。”

        毕竟程昕刚来半个学期，也只现在学校的表白墙上，而周衍之来了一年，学校的公众号还时不时会拉他来当封面。

        但程昕还是站了起来，旁边的同学连忙让他去。

        等程昕站到讲台上，时然又听到后响起一小阵惊叹声。

        站定在讲台上的周衍之却没有上开始讲课，而是从包里拿了几张纸。

        程昕顺着时然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刚才空着的座位上突然坐满了。

        程昕把平板拿过去，开WiFi，看到屏幕上弹来的消息，立说：“她是在扰我！”

        时然摇，“以前第一二排都是空着的，今天是特殊况。”

        虽然程昕长得不比周衍之差，但和周衍之比起来，程昕的知名度要小一些。

        “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