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年岁了,还是第一回掉这么多泪!
岳铁花被掐得发疼又,晕乎乎地以为他在问她抢过多少男人:“不多...唔...十几个吧...”
“不行了...不行了...啊...小郎君...我不行了!”
上官玄渊带着讳莫如深的笑容,把寨主又薅了回来,说:“山大王怎么能说不行呢?”
温的气息洒在岳铁花的耳朵上,得她更晕,直言:“什么那么多人啊,本寨主...啊...还是第一回睡男人...慢...啊...唔...”
上官玄渊不悦地在她耳边说。
上官玄渊不可置信地继续问:“十几个,一个没睡过?”
“小郎君...唔...好舒服...啊...好...”
兀然停,岳铁花反而有些不舍,摇着屁,想要自己去:“都太丑了,还是...唔...你这个俏郎君压寨夫君好...”
岳铁花累得摊在床上,汩汩在花里涌动,而那肉棒还在里面,丝毫没有缩小化的迹象。
“疼死了!撒手!”
岳铁花推着他的手臂,就要床,这个烂棍,她不睡服也罢!
“寨主想跑?不行。”
上官玄渊着岳铁花的巴,迫使她扭看向自己,氲着泪的睛望着他,两个立着,他便忍不住上手掐着尖,忽然有嫉妒她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
“哈...唔...别...”
推是推不动一儿,上官玄渊搂着她的腰不让她跑,更凶恶地动着腰,另一只手则用手指掐拽着尖,掐得是又又。
床榻之上,两交织缠绵的肉,溶于月,溺于。
此时暴雨已消,一轮明月已经挂上了空,洁白的月光透过窗玖,洒在了床榻上。
话音刚落,尖被狠狠拧了一把,疼得岳铁花又掉泪珠。
那奇怪的觉没过了岳铁花的,卷得她发呛发昏,比抢了一箱珠宝还快乐还刺激!
“被那么多人过,现在被我一就想跑了?”
“小郎君,怎么还不来?”
尖被得要变了形,花被得要化,岳铁花已经要受不住了,想跑,想逃,一奇怪的觉开始慢慢涌上来。
“嗯...不要掐了...啊...唔...”
被上刺激得已经跑不动,岳铁花半吊在床边,抓着床杆,撑着,承受着那烂棍的冲撞,发狠的冲撞没让她讨厌,却让她更喜,很舒服,很快,大的肉棒到底,又来,再而又噗嗤贯穿,每一,都让她叫声。
上官玄渊拽起了已经了的岳铁花,也扯着她的衣带,要剥去她的衣服,而岳铁花趁着他腾开手,就扭想要爬床。
她连连后退:“不行了,不行了!真不行了!”
“寨主,这样勾过多少人啊?”
着她的后颈,上官玄渊又把她抓回了床榻。
更何况,他还没吃饱,次开荤,是要大吃特吃。
岳铁花大半个都要探去了,衣衫也被他扯掉在地,赤着上,被他擒制着上半,两个摇摇晃晃的,勾得上官玄渊咽了咽唾沫。
声浪叫的同时,花搐着,夹紧了肉棒,也得上官玄渊全数缴,着她的腰,全都了去了。
已经尝到了甜,更是还想吃更多,是她这个山大王把他捆上山,是她要霸王上弓,那岂能让她半途而废?
床铺又开始吱呀吱呀地摇晃着,一向威武英勇的寨主在床榻上摇着屁呻着,尖被她的压寨夫君掐着,花被他撞着,一红的肉棒在花里若隐若现。
“我还没尽兴。”
岳铁花瞪圆了睛,这么长时间了,都了那么多乎乎的来,还没尽兴?
上官玄渊看着她这生涩的动作,确实不像睡过十几个男人,她摇着屁,压得他更舒服,她想要,那就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