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斯特那张中年儒雅的脸上浮起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之前被艾切尔理解为智慧之光的睛里也被淫邪与占有所取代。他俯在虚弱的艾切尔上方,摆瓶瓶罐罐的手已经不容拒绝地了艾切尔紧闭的两之间,那一团塌塌的生被他肆意地着。
艾切尔还没来得及从自己不用被赶学院的欣喜中平复过来,就被恩斯特不老实的手给惊得浑僵。他连忙握住恩斯特不断向探索的手腕,试图把它从中来。
“你只需要,付一小小的代价,我知识的宝库就将向你敞开,艾切尔。”
“这就是你不停噩梦的原因吗?害怕别人发现你的小秘密?”
完了。
他低掩面呻着,艾切尔不知还有任何别的地方可以帮助他解决自己力的问题,如果班・阿德无法再收留他,那他又该何去何从?他又去哪里找一个拥有海量书籍,还半隐居的地方逃离命运的约束?
手指已经到了宽松的腰,并没有停的趋势,还沿着凸起的髋骨继续向里延伸。艾切尔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剥去大半,显然在他昏迷的时候已经发生过一些他不知的事。
“不过可怜的艾切尔,你不用再害怕了,老师会好好地抚你,你所有的恐惧与害怕都将被快乐与满足取代,你将是
恩斯特脱去手套,成年巫师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艾切尔的手臂向,和善宽容的老师在这一刻终于了隐藏多时的目的。
“真的吗?”一片迷茫中的艾切尔听到这个好消息猛地抬,那双漂亮的睛中转着动人的光辉,“真的可以吗?诸神保佑您,恩斯特先生,您实在是太好了,我都不知该如何报答您。”
但这些都无法阻止恩斯特的手继续向摸去。
,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看看!”大的巫师举起手指,刻意抬到艾切尔前展示上面湿的痕迹,“来自你的小秘密,如果不是我亲见到的话,谁会相信一个男人居然会长着女人才会有的东西?”
“这里是不是已经被人造访过了?所以你才会在噩梦的时候喊得那么痛苦,「伊欧菲斯,伊欧菲斯不要!」得喊个不停,看来这个叫伊欧菲斯的小伤得你不轻。”
艾切尔一想到噩梦中的画面,他的就止不住地发抖。如果没有办法掌握这力量,那他就没有办法与掌握了另一力量的伊欧菲斯抗衡,而失败的场他已经会过一次了,并且绝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哦天呐……我要被踢学院了,我该怎么办才好……”
“放开我!从我的上去!”
和恩斯特对峙了一会,艾切尔崩溃地发现自己本没有任何办法反驳这位老师的结论,他只能接受自己即将被踢班・阿德学院的事实,甚至能被踢去都已经是最理想的况:学院里也不是没有传过被淘汰的学生会被榨力,化为维持学院力运转的原料的言。
艾切尔天旋地转的大脑中只剩这一个想法,而恩斯特还没有放过他,继续用那伪装成温和的吻一一地撕所有艾切尔极力维持的面。
“可怜的孩,你不要担心。”侧坐在艾切尔旁,将青年的脆弱全搂在怀中的巫师在嘴角挂着难以察觉的笑容,“我已经和学院申请了,你可以留来我的学徒。”
“恩斯特先生!您这是在什么?!”
恩斯特的行为无疑发了艾切尔心深最大的恐惧,他尖声喊叫着,双脚拼命地踢踹着,像一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不用害羞,艾切尔,你的我已经看过了,虽然多了那么一小秘密,但相信我,这只会让你更有价值。”
“当然,这种庇护并不是无偿的……”
一切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