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关承霖瘪了瘪嘴,自己动手开了门。
“别担心,小霖有给我多穿衣服。”关纾月说着分实话,也藏着分实话,“但是老公,有个事我必须告诉你,不你今天有没有生病,我都应该告诉你,小霖都被气疯了。”
“我嘛要替他说好话?”
“月月,大嫂产了,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大家害怕你担心,大哥说不需要你去探望,希望你也在家好好休息。所以我们这几天也不去给他们那添乱哦,等我回来之后再…”
关纾月的小狗耳朵真灵。
“妈妈她在我衣服里埋了钉,穿衣服的时候,钉把我后背扎了。”
她蹲在地上,腰痛得本直不起来,只能任由泪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安柊回拨过来的几个电话都被她掉了,关纾月现在一都不想和他讲话!
“小柯说,她们老家有个说法,在女人的衣服里放钉一定能生,妈妈和小柯是老乡。”
太过分了。
他走工作间,将手里的饭盒放在了桌上,然后在关纾月面前蹲,从袋里掏纸巾,给哭得满脸都是泪的小花狗。
唉,隔墙有耳。
“怎么了月月?”
“啊…那小霖确实会生气…不过月月,确定是妈妈的吗?有没有可能是不小心挂在衣服上的?之前钉画的时候,我有在你梳妆台上放过一盒,有可能被我掉几颗了。”
她了额外的补充,希望能为她的话增添可信程度。
“但是并不能证明妈妈真的放了对不对?月月不要急,等我回去以后找她聊聊,如果真是妈妈的,我会警告她的。”
安静地哭了有七八分钟,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的上楼声,伴随着阵阵应付和答允,那人很快就站到了她工作间门。
关承霖从另一个袋里掏一颗果糖,剥开玻璃纸包装整颗了关纾月撅到天上去的嘴巴里。
咚咚咚——
但他也没骗人呀?
说不来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觉得安柊好过分。
门被敲响。
“今天不能问吗…?你给妈妈打电话…你给大哥打电话…”
“你骗人,我明明听到你和安柊打电话了,你还对他说全都交给你吧!”
“我今天输完好很多了,也有力气厨了,我是来给你送饭的。至于安柊,他确实让我哄哄你来着,但我哄你不是为了他。”
“我对他说全都交给我,是想让他和你离婚,把你全都交给我的。所以,和他离婚吧关纾月。”
“如果你是替安柊来说好话的,你也给我!”
好过分。
安柊话没有说完,关纾月就红着睛把电话挂了。
安柊的叙述也是一种可能,但关纾月听罢却现了烦躁绪,她已经很久没有被全官过载的觉困扰过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快要抖得停不来。
关纾月抬起盯着门把手缓了缓不平稳的呼,小嘴一撅就委屈巴巴地冲门外的人撒起了脾气。
电话那陷一片寂静,片晌安柊咳嗽好几,才在断断续续中小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