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意思,我起得太早了,打扰到你睡觉了。”
这一次的碰让方钰好几天都没有面,早上柳呈敲门,人也不来开,只是说自己犯困,放在门就行。
连着好几天,柳呈也知了对方是在主动拉开距离,就因为被握了一手腕?
不至于这么吧?
直到某天夜里,柳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好几天都没见到方钰了,也不知人会不会一直躲着自己,要不明天再去跟人好好谈谈?自己不是故意握住对方手腕的,可能行走江湖久了,养成了不拘小节的习惯,他也没想到只是这么随意的动作,就引起对方那么大的反应。
连碰都碰不得吗?
就在此时,他听到了有些痛苦的呻声从隔房屋传来,两间屋离得不算太远,他听力又绝佳,一就听了那是方钰的声音。
顾不得其他,他翻而起,随便套了件单衣就跑了去,本想敲门,又怕方钰受到惊吓,将自己拒之门外,便是了那梁上君,手利落的翻了墙,看着满院茂密的花草,密不透风,他就觉得有一窒息之意,尤其是在漆黑的夜晚,哪怕有着月光,也映照不来,树木的枝丫在夜风里张牙舞爪的,像是无数鬼影一样。
他担心着方钰的况,循着声音了里屋,在靠近人房间时,才发现人房间里还亮着一盏灯,很明显是睡前就着的。
本来躺在床上还受梦魇折磨的人,在知到他的到来后,猛然间就惊醒了过来,惊魂未定的着气坐起,额上大汗淋漓的,湿透了的黑发贴在脸颊上,一张脸煞白又毫无血。
“你噩梦了?我还以为你了事,就翻墙过来查看况。”
柳呈表现得并无恶意,再加上长期的相,对人的品行也有所了解,所以方钰并没有生气,只是虚弱的摇了一,笑得比哭的还难看。
“我没事。”
“我为那天的莽撞歉,我是个人,行为也比较无拘无束,抱歉。”
柳呈表现得足够有诚意,方钰却心不在焉,像是还沉浸在梦魇中。
“我陪你到天亮吧。”
注意到对方着的蜡烛就快要烧到底了,柳呈便提了建议,好在对方并没有拒绝。
柳呈是比那灯火还要温耀的存在,即便烛火熄灭了去,方钰也没那么的到不安。
两人黑暗中,柳呈讲起了自己很多以前在江湖中的所见所闻。
都是些奇闻异事。
方钰听着听着,倦意袭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到天亮醒来,发现柳呈还守在他床边,寸步不离,见他醒了,柳呈才起挥了挥手。
“次要是再遇到这种况,你喊我名字就行。”
“谢谢。”
经由此事后,两人的关系又更一步,还是像之前那样作为邻居相。
有时柳呈还会厨,一桌菜,邀请方钰一起来品尝,非要人给自己提些意见,好厨艺。
相的时间越多,柳呈就越发觉得人是一个温柔的人,只是本能的跟人保持着距离,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天,柳呈如约在傍晚时分,等在方钰的门,不多时人也打开了房屋的门,两人相视一笑。
这么久时间了,柳呈也摸清了人生活的轨迹,每隔七天才会门一次,只要时等在门就行。
两人一去了集市,因为要买的东西不一样,就短暂分开了一会儿。
方钰正要前往平时去的米店,结果迎面而来一个持刀的武士,对方着东瀛的服饰,一看就是才登岸的,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哪想对方一见到他,就拦着他不让走,还上打量了一番,一抹淫邪的笑意来。
“我记得你,你以前在蔷薇列岛被俘虏过,作为等的俘虏还被……”
“住!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