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被他猛疾的带来,又被更重的动作捣了去,淫靡的渍声在主卧里回。
……
她有些心虚,心里莫名不安,动了动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薛谨禾低骂一声,恶狠狠地又俯住她的唇,解馋似的嘬咬了半天,直到昏睡的少女直不上气才离。
薛谨禾不绪地笑了一声,“对啊,可我还没够怎么办?”
薛谨禾没说话,漆黑的瞳仁晦涩地凝在她上。
被架在端毫无息的空隙,不断被他送上,几乎快要晕厥,余暮哭的快要哽气,嗓都叫哑了。
气了两声,有些不解,“不是让你吗?”
他、他怎么还着。
“停、啊——老公……受、受不了了——啊啊!薛谨禾!”
余暮跨坐在他边的两个都在搐,嘴巴都闭不拢了,张着红的唇尖叫,唇角还有兜不住的津往。
余暮艰难地坐在薛谨禾的上,抖颤着承受着悍猛的撞。
薛谨禾着气,从还在无意识收缩的里仍然胀的阴,拢着已然晕厥的少女,轻柔地把她放平在柔的床上。
余暮后知后觉往看到他还着的,呼一滞。
被余暮裹紧的一瞬间,薛谨禾喟叹一声,就这样在她,抱着她一起了睡眠。
直接从药盒里挖一大坨药膏,薛谨禾暴地抹在自己的发疼的鸡巴上,抵着她的重新了去。
绵地俯在他的上,用仅存的力气疯狂拍他紧实的肌,又打又抠,到最后指甲里都是挠来的血丝。
指腹带着药膏送她腔的时候,余暮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被透的意识咕哝一抹黏腻。
月光透过落地窗落奢华的卧室,两极有型差的影,正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势在床上激烈的交叠。
薛谨禾呼渐,压抑着再次汹涌而升的,闭了闭,抠净她自己的东西,轻缓地浴巾,细细地用打湿的巾拭着她布满暧昧痕迹的。
终于在他又一次直直在自己的时候,紧绷的弦陡然断裂,失力,蓦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厚的白浊随着他的勾挖落在被薛谨禾提前铺在她屁的浴巾上,成团大片的稠,足以彰显他刚刚去有多少。
。
不记得被他摆着换了多少姿势,余暮觉自己被的整个脑已经昏了。
拿来提前吩咐人送来的药膏,抠挖一团抹在她红的,细致地顺着药膏着她充血的阴唇和阴。
并拢手指在她的里里抠自己去的,红艳靡的肉嘴一张一缩的,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咕唧咕唧”往外吐。
噗呲噗呲啪啪啪——
余暮被他看的后背有发凉,小腹饱胀的觉和小火辣辣的觉还在彰显她们刚才有多么激烈,自己刚才也有多沉浸在那剧烈的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