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烦人了。
她受不了了,这次见了面一定就是最后一次了。
少女在沙发上,哽着气噎,在薛谨禾的画面里,只能看到她分架在沙发两边的细无意识地搐着,还没从快清醒过来,圆的脚趾都蜷缩绷紧着轻搐。
“不?宝宝,老公的鸡巴的你不?”
快汇集在小腹,腹肉搐地越来越激烈,心里的酸胀越来越明显,余暮哽咽着哭,“不行、啊啊……又要、……啊……老公……不要了呜呜…… ”
余暮觉得自己是被他的退无可退了。
挨着因亢奋而涨红的,被男人的大手带动着叩击在镜上,仿佛真的一又一,又重又猛地捣了她的小里。
余暮被他略显惆怅的声线听的心里冒酸,她抬手,手背搭在自己的上,掩盖住角不知是不是刚才而涌的泪,“好啊。”
“好想看宝宝的脸,看宝宝被老公得一脸恍惚的样,的自己伸小给老公嘬。”
薛谨禾被她的求饶声的鸡巴发疼,“来,宝宝,给老公看!”
才不是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总是用见面来威胁她。
薛谨禾从间溢低笑,“好可怜的宝宝,被老公玩坏了。”
余暮歪在沙发靠背上眉紧闭,还没缓过劲,急促地呼着,剧烈起伏。
他轻叹,语气中还着沙哑,“宝宝,老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抱抱你,我们见面好不好?”
“啊、……呜呜……喜老公、好……啊、啊……”
“叫来,宝宝,老公喜听你叫。”薛谨禾狠声,与此同时把手机上远程的控阈值拉到最满。
没了堵的小猛烈搐着哗啦啦往外,像是真的了一样。
浑搐着失力,余暮意识缩回手紧紧扣住沙发扶手,没了手的阻挡,摩棒从早已被玩的湿烂腻的腔里了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啊——”她尖叫着失声,腰克制不住地往上,剧烈收缩着淫,不记得是今晚第几次了。
然后薛谨禾就给她买了这个新的,和之前那个棉质的不同,这个是质的,更好清理,但是躺着的时候一样舒服,余暮不止一次恨恨地想他当初要给她买小沙发是不是就等着她坐在里面被他玩。
薛谨禾看不见她的脸,却能脑补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此刻的满足充斥着心,与此同时却升起更大的壑,他想把她抱在怀里,搂着她后轻颤的躯亲吻,与她紧紧相拥。
薛谨禾猛地一顿,垂在一旁的手狠颤了一,凌厉的眉一瞬间恍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声音发紧,“……宝宝?”
得发颤,几乎快要从沙发上去,这个沙发是薛谨禾新给她买的,之前的沙发早就被她的浸染过不知多少次了,她都不好意思让王阿姨清洗,上次自己拖着去了楼冲洗。
余暮被里的鸡巴剧烈动的受不了,全战栗着,因他的话崩断了最后一条防线,抖着放声哭叫。
余暮咬着唇,克制声线的哽咽,“我说,好。”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薛谨禾也在她的一瞬间闷哼着,他着气,“笨小鱼,了那么多次还分不清了还是了,是不是很想让老公真的把你来?”
他并不期待她回应,只是习惯地向她表述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