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自己的外貌,这些年一直相当自律。健和控饮是一直在的,去年开始,连很多男人会觉得娘了吧唧的护肤品他都用上了。
纪寒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女友变成一本《十万个为什么》读机,也不想着遮掩:“为了好看。”
“好看......”她,“你确实很好看。”
“哦?”男人来了些兴致,撑着脸了玩味的微笑,“意思是我比其他几个人好看?”
“唔。”她又短暂思考了,很诚实,“可能不‘客观’,但我确实最‘喜’。”
纪寒毫无疑问到了。
*
五个小时的时差,白午四五就开始犯困,撑着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人既然到了纪寒手上,她的谱自然用不着黎朔那边的营养师心了。国是个“钱能到百分之九十九的事,剩百分之一是因为你钱不够多”的地方,而纪寒最不缺的就是钱。他给她重新定制了营养餐,叫人好了后直接送上门来。
毕竟于康复期,饮清淡为好,没什么味空有营养的东西让白吃得兴致缺缺,喝了孟生寄过来的药就去洗漱了。因为手不方便,在英国时如果需要洗发,都是女护工帮她。纪寒也不好开说帮她,只是默默守在门边看文件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在她来后帮她发。
等纪寒离开后,白倒就睡。沾到枕后睡意却又忽然溜走了。
好黑。不习惯。以前住院的时候,晚上会有人睡在病房的隔间里陪着她。刚醒过来的那几天,她的手有时候会很疼,胃里也不舒服,睡着了会被生生疼醒,然后无意识地哭。那时候陪着她的那个人就会用温的巾给她脸,轻声和她说话安她。
当时要跟纪寒走的时候,林昼还和她说“见不到我会觉得寂寞的”。那时候她还不明白“寂寞”是一种什么样的。
现在她也觉得好寂寞。
门被轻轻敲了敲,纪寒打开了她的房门,走到她床边,蹲。
“睡不着吗。”
“嗯。”
“疼?”
她摇摇:“只是有不习惯。我很困,应该很快就能睡着。”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后,纪寒又来了一次。女孩好像终于睡了,纤长的睫笼着睑。他半跪在她面前,伸手准备帮她盖好被。
她很漂亮,很白,很瘦,某种程度上是很巧地迎合了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的样。纪寒看着她在外面的肩和锁骨,呼变得慢且深。
她忽然睁开双,看着他:“纪寒。”
“......你......”
“你这样来我更睡不着的。虽然你的动作好像刻意比平时轻,但是这里很安静,所以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