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挑明他和白关系的好时机,但他无法忍受——无法忍受自己在别人的脑海里的定位是“白以外的人的丈夫”。
冷静来后,已经被变相禁的林昼意识到:和白说的一样,他对和她的有太多幻想,以至于那些他本该暂时忍耐的可能一时之间冲昏了他的脑。
他把她推到了风浪尖。害了她。
手机已经被没收。位权重的父母试图用“不好好反省就别吃饭了”这种常见的方法来让他改变决心。条件被升级到“直接从候选人里挑人订婚”,被锁在房间的林昼只能破罐破摔,真就两天不吃不喝。还是他那外中的爸爸怕他昏过去惊动老爷才妥协了一,向林昼承诺了不会伤害白。林昼也知自己得见好就收,得寸尺只会害了白。
差不多过了一周,林父林母某天一起了门,回来后后居然还跟着白。她看着他,很快挪开目光,里似乎有淡淡的不耐。
原本看见她还十分惊讶的林昼看到那神,神变得有些难过。
“爸爸,妈妈,请让我们单独聊聊吧。”
将年轻人们的神收底的林母不动声地看向林父,对方大抵觉得他们在家里也闹不什么幺蛾,算是默许了,由着林昼带她去了房间。
*
房门关上的瞬间,林昼猛地握着她侧把她抱怀里,比起亲吻更像是撕咬般地蹂躏着她的唇。白觉自己的肋骨都被他痛了,也被得发麻。
“......我想你都要想到发疯了。”林昼把她压到门板上,亲她的颧骨,“我你,我好你......我们死也不分开,好不好?”
林昼太懂白了。但,尽他知白刚刚那个神只是为了演给他父母看,他还是受了很大刺激。这几天本就神不好的他急促地着气,手都在发抖。
“永远都不许真的用那种神看着我!不许讨厌我!”林昼捧着她的脸,有些病态地啄吻着她的嘴唇,“你那样对我的话我就杀了你再自杀,叫人把我们的骨灰混在一起埋到最深最深的地底......永远都不分开!”
白也没被吓到,只是轻轻给他顺背,安抚着他:“......小昼......我没讨厌过你。”
“即使我骗你,三番五次地骗你,利用你的善良,你都没有讨厌过我?一也没有?”林昼语气急切。他看着那双眸,像是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白摇:“没有。”
林昼不说话了,只是重新把她抱紧,用脸贴着她的额,似乎变得平静了一些。
“小昼。”白说,“你那些只是因为你太痛苦了,有时候痛苦会让人违背自己的本。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