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被那么哄骗着去了床上、骑到了他上。她真像个抢民男的人一样,掀开了林昼的长裙——林昼面什么都没穿,甚至提前把套好了。他肤白净,上只有薄薄一层肌肉,尺寸与脸庞不符的生得也漂亮,是极少年的。但此时被冲昏脑袋的白哪有心思欣赏,在他浅浅的腹肌上不停地前前后后乱蹭着,企图缓解意。
当她站在林昼家门前的时候,才发现他家的门没有锁。白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话,于是她伸手推开了门。
林昼低看着她。纤长的黑睫沾着泪,湿漉漉地颤动着,显得那张漂亮到过分的脸多了几分任君采撷的意味。平时的白看着是真诚且温温柔柔的,但其实她并不是好接近的人,只是客气。只有和她很熟很熟,等她认可你了,你才能看到信任你的她是什么样。
但此刻,在药的作用,她比醉酒那日还要乖、还要不设防。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扶上自己的,低声引诱:“大小,想要的话就自己来。”
家了。慌乱之她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果不其然,正准备门的林昼在他家茶几上找到了。
郁的香味包裹住了她。她走了客厅,拿起放在桌上的卡片时,忽然汗直起。
好。
后传来鞋的声音。
又来了......那种被什么人窥伺着的恐惧。
迷茫的神聚焦在他脸上,白眯了眯睛,声音糯糯的:“是......小昼呀?”
“快、快......”白哭着亲林昼的脸,“好难受......”
蛇缠上了觊觎已久的猎。
“怎么不叫我的名字?”坏心的少年勾着她小巧的巴,不甘心在此时又被他当初别人,“我是谁呀?。”
“就是骑在我上,在我的肚上蹭你的小,一边着我喊你‘’,一边用你面吃我的鸡巴呀?”唇红齿白的少年说起荤话来一都不害臊,反而带着几分天真,“是不是想要那样,想要我面的你的里去?”
林昼着她的巴吻她,她就用温的小去他,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手也环上了他的腰。以前一个半制的吻都要又是装可怜又是说什么“生日愿望”才能得到的林昼哪能放过她,又是又是的,腔每一次都不放过,搞得怀里人巴都被唾沾湿了。
真是奇了怪了......当时她拿手机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到呢。
浑到难受的白不三七二十一就往他上贴,林昼反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您怎么穿成这样,您又要像之前那样对我吗?”
“别亲了......”意识不清的白乎乎地撒,泪一颗颗掉,“摸摸呀......”
不对劲......先离开吧——
女孩坐在地上,不自觉地蹭着。就这么一会儿,源源不断来的清已经到了地板上。她无措地环顾四周——林昼......去哪儿了?
“好。”她可怜兮兮地小声哭着,蹭着前人的膛,“帮帮我。”
林昼那边快要去机场了,摸不着脑袋的白只能把搬过来的麦克风设备交给了本科的学妹后又折返了回去。
“嗯,是我呀。”没被认错的林昼好心地亲亲她的脸,“,你自己脱衣服?”
现在白觉自己就变成了当时那只兔。只不过这燥是来自于的,把她都快烤了。
“。”有什么人圈住她了腰、用冰凉的唇吻了吻她的后颈,轻声叹气,“你也太没戒心了。”
“呜——什么......”白泣着。
但此时她已经变得昏昏沉沉的,只能撑着墙踉踉跄跄地往外面跑。
*
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话。但总之想被去......她:“......是、是的。”
脑里现了小时候乌家村那只被抓住后被架起来在村烤了的野兔。时年九岁的白站得远远地看着,心想:好可怜。好香。
“在找我吗。”
她就那么心急地坐了去。甬猛地被撑开,有些胀胀的,但更多的是一种终于填满的满足。嵌里的东西又又,白短暂失神了两秒。掉了几滴泪后,她无师自通地撑在他的膛上动着腰,咕啾咕啾的声随着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
外套被扔到地上,扣撞到木质地板,发一声清亮的声响。衣和裙被胡乱地扯了几,却没脱来,林昼忍着笑意去帮她。衣服在地板上堆成一团,白被冬装包裹住线条姣好的逐渐展在他前。
穿着黑男仆裙的少年在她面前半蹲来,牵起她的手,微微一笑:“大小?”
——你已经,落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