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谢惜柳提供的薪工作。
对着他的灯牌给了一发。
有一说一,我觉得接来的场面会比较少儿不宜,有不太想给他看。
“行。”
然后我就把已经丧失战斗能力的他开花了。
所以稍微有实力的,都会把周边区域划分到自己名。
这种没有地契没有备案的划分显然是不受人类联盟的法律保护的,但谁在乎呢,既然享受不到权益那就不用付义务,贫民区是片自治之地。
他还告诉我如果他有幸活来的话,他给我的八折卡还是有效的。
我说我懂,黑珍珠的规则我都懂。
别看风花雪月名字取得很文艺。但其实是一个麻将馆。
生活总是要磨合的。
可以自己,也可以自己带。玩的比较端。
但是人的XP是自由的。喜“野兽”风格的也不是没有。
过了路,在看到那用狂草写着“风花雪月”四个大字的霓虹灯牌后我停了脚步。
一楼是各式各样的人偶组成的麻将桌。这些人偶两人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被木架框成桌,赌客就在他们背上的玻璃板上打麻将,坐在侧面的可以玩和手,坐在前的可以玩交,坐在后面的可以或者玩几把。
佣兵市场有条潜规则。那就是大伙全都是为了钱来杀人的,不存在什么深仇大恨的况丧失战斗能力后放对方一,日后对方也会免费接你一次任务。
这世界都这样了,这命就真的非要不可吗?
动手之前他问我为什么。
所以,如果有人想杀我、算计我、利用我,我也一定会全力反抗。
虽然在看资料的时候一整个地铁老人手机.jpg——但总而言还是比了解“上层人”好过了很多。
有钱真的很好,阿瑞斯推荐的雇佣兵人长得好看说话也好听,服务周到没有隐藏消费,事后还会给我八折优惠卡。
考虑到风花雪月的人不过是抢了我一个人偶。我还是想用比较和平的手段解决这件事,只要他们把我的快递还给我就行了。
晓赫没说话。他还是目不转睛的盯我。
一段彩刺激的灵车漂移后司机把我送到了路。留了两个冰冷的字后就飞速离开了。
以前我的快递也被抢过,那还是我在刚搬来的时候,之后在意识到我是个怎样的人后周边的“邻居”就对我客气了很多。
我告诉他好度不够。
赌客据自己的喜好挑选位置。
只能说啊。看似平静的海面才是最可怕的。
我挂着晓赫,站了会儿,然后走向风花雪月。
“到了。”
“第一顺位是保护好自己。”我说,“第二顺位是保护我。”
不知是幸还是不辛。维纳斯的端人改造技术可以让每个人都拥有一个帅气/漂亮的脸,想要的话面也是可以改造的,所以淫乱的场面至少不会变成女与野兽。
这显然是个暗中调查过我的人——这没什么,在黑珍珠个人隐私就是个笑话,我又是个日常也不喜假装自己的人,所以基本上所有想杀我的人都知我是个“不喜杀人”的人。
风花雪月离我家不远。应该说黑珍珠本来就这么大,为了给中心区的仅占10%人的大人们腾位置,贫民区更是被压缩到了极限,街规划等于没有,违章建筑参差毗邻,缩了广大底层人民无穷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以及不顾生死的勇气。
二楼是真人。
看来还需要习惯,无论我还是他。
但我是个讨厌撒谎、讨厌伪装、讨厌勾心斗角也讨厌潜规则的人。
麻将,但是人麻将。
但想想都生活在黑珍珠了。这不是早晚的事。
死的很随便会显得我很白给,我不喜。
三楼是包厢。
我能了解的那么清楚当然不是因为我来风花雪月打过麻将。而是因为他是我的“邻居”之一,所以我不得不去了解他。
而且说不定他在实验室里看的还更刺激。
我了。拍拍晓赫的胳膊让他先坐去。
是的。我是个比起长度更在意深度的人,但如果能又深又长自然是最好的。
塌个楼死几个人在贫民区属于日常项目。
至少我是活的肆意就行派。对于人生的态度就是活着的时候到就行。
他甚至没有让我给他打一个好评。
我有想提醒他该眨眨了。知他不是一般人,但这样“睛大大像铜铃”很容易发我的恐怖谷。
哪怕过个两天就可以看到他站在我的对立面要取我的项上人,我们曾经的谊也是存在的。
这些真人的比人偶待遇好。不用被箍着当桌,基本上是全赤或穿着趣衣在地上和桌上乱爬。如果有赌客需要就是在麻将桌吃或者挨——反正就是这类玩法。
所以我取了肩膀上的R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