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当然有区别，你要不要试试看用手打150？”

        “哼，你偷听我们说话。”

        卧室门外听墙角的沈翊珂一脸黑线。

        被打完的屁加上，双重刺激――

        “你这个折扣真狠啊。”

        “今天第三天了，免是不可能免掉的。”，沈翊珂也看了她的努力。

        陆芝给他们俩安排了单独带温泉、桑拿房的套房，双人间。

        “那减掉一位数呢……”

        有时候好恨自己的朋友如此贴。

        第二天季容针对双打调整了握拍，也练了很久的发球，练到全酸痛形成肌肉记忆。

        “你为什么打这么重……”，她用手指轻轻了屁，火辣辣的，“你这和用手打150有什么区别――呜呜……”

        “你觉得呢？”

        巨大的落差，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那能不打了么……我记住了。”，她伸手扯了扯沈翊珂的脚。

        她哼哼唧唧地勾着沈翊珂的脖企图继续用撒来躲过一劫。

        “翊珂……我今天想好好休息……我心里太难受了……可以不打了嘛……”，她坐在温泉池里，把靠在沈翊珂的肩上再次恳求。

        季容气的放了手机拿起枕，许龙只看到枕的残影和俩人的打闹声。

        “好，慢慢来……再怎么慢也就两个月了，季容你自己看着办，到时候打的不好拖我后就不是你说了算，怕你被网暴。”

        “别哭了，我从来没说过你是劣质火。这才第一天你就这样，别让龙队笑话了。”

        “我没有……”，她着鼻涕弱弱地反驳。

        “好。”，沈翊珂揽过她的肩膀难得安了一会。

        晚上，季容缩在床边给许龙打了视频电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

        她掐了掐一旁的沈翊珂。

        于是当天只好象征地让她跪在床上用带打了15。

        但泡温泉的时候，屁上却更难受了。

        “呜呜……我要跟你绝交――”

        “啊――沈翊珂！！”

        季容闭上了嘴，她可不想试试“喜上加喜”的觉。

        “还用得着偷听？你哭得隔都能听到了。”

        “明天……明天我一定会认真练的……可以先不用请陪练……我想熟悉一双打的发球、场地……你……可以好好教我。”

        “跪好了，打折可没说过连罚跪都免了。”

        沈翊珂也毫不客气，一巴掌就把她的屁了。

        言语里觉自己是个废，说自己是个拖沈翊珂后的劣质火。

，我不是为了打你，只是要让你记住。”

        接来就是双打过程中的意识，这个只能靠打了……

        、了……

        开了门就闯了来。

        没有减半，数量依旧接近了150。

        许久没被罚过的季容摸了摸被沈翊珂挥动带以后的痕迹。

        “好了翊珂，别得太狠，你自己都用了一年的时间转项，给她的时间不多，别这么欺负她。”，远方的许龙通过视频提醒沈翊珂。

        只好把屁在面上，用一个很怪异的姿势靠在汤池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