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你在算分？”申雅莫名有些生气，她觉得自己被一个小鬼戏了：“你的成绩，不需要浪费钱上补习班。”

        “闭嘴。”申雅气恼，她和姜云依之间发生的事，又如何能对乔汐解释，她不想乔汐误会，可以前她的解释，这小鬼也不放在心上。

        申雅闭上嘴，她就知乔汐会找借，要求是她提来的，对方也的确拿到了110分，她无话可说。

        试卷依旧被放在桌上，申雅没再理会乔汐，她拿起包就往外走，乔汐追上她跟在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教室，在经过门前台时，申雅转把乔汐拉到边上，“她在外面，不要跟着我。”

        培训机构里，究竟有什么让申雅在意的事呢？

        姜云依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指轻轻敲击了两，“好，那就回去吧。”

        当申雅把试卷的分数算来写上时，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她又一次开始一题题检查，然而分数并没有发生变化，不多不少，正好110分。

        姜云依神没有变化，见申雅不答，她便又问了一次：“想去吃什么吗？”

        “申老师为人师表，哄骗我这个学生，怕是不好吧？”乔汐声音又来，像是撒也像是耍赖，大有一副不答应她就不走了，“嫂可以教别人，就不能教我吗？”

        她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车里，姜云依转过脑袋笑着问她：“有事耽搁了？”

        姜云依想要等上一等，但申雅可坐不住，她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劲，所以收回了神，又低，恢复了往日里的淡漠，只：“今天有些累了，抱歉。”

        姜云依还没有启动车，她问：“要去吃东西再回家吗？”

        从申雅上车起，姜云依就觉到申雅的紧张，并且视线一直看着培训机构门，她直觉申雅有事瞒着她，可等了一会儿，对方也没有要开的意思。

        “那我就报名了？”乔汐试探问。

        她忙说：“我现在来。”等姜云依挂断电话后，申雅才关闭手机又推开乔汐，用更快的速度收拾自己的东西。

        乔汐不依不饶，又立拦到她前，“你拒绝不了我报名，你一天不告诉我，我就每天都来，直到你告诉我为止！”

        申雅站起，拿过包开始收拾东西。

聪明孩。

        “申老师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碰巧刚刚好拿到110分罢了。”乔汐装傻：“我这不是还有错题么，申老师别说话不算话呀。”

        或许她不了解乔汐，但却了解姜云溪，对方一定不希望她和乔汐有接，于是她问：“你知你来这吗。”

        随后，申雅接听，两只手捧着电话，那传来了姜云依的声音，对方问她：“在忙吗？怎么还没来？要不要我上去等你？”

        申雅摇摇，“没有。”她睛还盯着的位置，她希望乔汐别撞上她们才好。

        “回去，我当今天没有见过你。”

        乔汐了巴，假装思考，随后俏：“嗯...应该不知吧，不过我想嫂也不希望我们知？”

        姜云依的车就停在楼，她一来便能看到，车亮着灯，能看到姜云依挽起了长发。

        即便她拒绝，难这小孩就会听吗，她怕自己再拒绝，乔汐就会冲到楼与姜云依对峙，她了鼻梁走电梯，只希望这小孩不要给她添乱才好。

        申雅转过，抬起向外走时，留句：“随你。”

        乔汐越走越近，她双手撑着桌面，向前倾，“申老师，你跟了我不止三年吧，为什么会突然成为云依的女朋友还跟她结婚？云依究竟是不是在待你？我曾经和你到底发生过什么？”

        姜云依加深了笑容，但神却暗了来，她已经调过无数次，不许这样回答她，申雅在她面前已经改掉了这个病，如今又这样回答，看来是心不在焉敷衍她罢了。

        姜云依终于启动了车，直到离开培训机构范围，申雅才彻底松了一气。

        刚一说完，申雅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拿来一看，便严肃地对乔汐说：“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