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傻儿被那一巴扇哇哇乱哭,气急败坏的村妇,一把便扯了他的,可是那缩成一团的肉虫,若想蕨薇的完成香火继承,那是压不可能的事。
“你唬烂!别当我们农民好欺负,怎么可能有女人不能生娃娃!女给谁不是了!”
“阿爹……阿娘……快看!是个漂亮……我家柴房,居然会长一个漂亮大嘿嘿……”
尽蕨薇心再不愿接受,但依照目前有限的信息,一个骇人的真相,还是渐渐地浮了面:
逃过毒打的蕨薇,绞尽脑汁也没寻到能逃去的方法,更大的厄运变来了。
就在驴从她后暴地擒住她,行掰开她紧紧缩成一团的,迫她朝前方张开大的时候……
她被拐带了。
明明有如此多的机会,可以令她规避掉前的这场劫难,然而她却一次又一次地错过了。
“你最好老实!安分守己帮咱们家继承香火,今后自有吃喝供着,否则别怪我对女人动!”
作为一名女,她却从未像此刻这般,如此恐惧被人侵自己。
村妇急了,居然开始用手,帮自己的傻儿套肉。
继承香火?
深深地懊悔着自己当初走院的大门的她,那些曾与她互生愫的男人们的声音,此刻如同余音绕梁般,环绕在她脑海中。
“你们疯了!”见奋力挣扎依旧难逃驴的钳制,蕨薇心急火燎地大吼:“女本就无法生育,别费这歪心思了,趁院还没找来,赶紧放我离开!”
一旦想到从明天起,自己将不止沦落到何种田地,苦苦支撑了那么多天的蕨薇,最终还是崩塌了最后的理智,噎落泪不止。
最终,陷囹吾而无法挽回。
这个摇晃脑的男人,很显然是个智力残障儿,被村妇一顿撵,双膝一便跪在了蕨薇的双之间,一边着哈喇,一边朝蕨薇嘿嘿傻笑:
好几天了。
“嘿嘿嘿……大跟我好、好朋友哇……”
就在这个时候,村妇总算勉为其难地,将傻儿的肉起来了一,当她奋力推搡着傻儿的屁,这个浑污垢的男人,便趴倒在了蕨薇上。
“阿爹好不容易给你了个不要钱的媳妇回来,好跟你生崽,你倒好,对着个婆娘就膝盖发!男人怎么可以跪婆娘!”
蕨薇震惊地看着,门外的村妇,正手拎着一个,连走路都东倒西歪的大个男,是挤了这仄的柴房。
被这个名叫“驴”的男人,趁晕厥的时候,从建筑工地,拐到了深山老林之中。
就在这天夜里,用大铁链锁了一天的破木门,再度被打开,推门来的驴,二话不说便将蕨薇死死在木材堆上。
恼羞成怒的村妇,一巴掌扇在自家儿脸上,怒骂:
重的汗渍油脂味,混着腐烂的残渣味,从傻儿的上铺面而来,充斥蕨薇的鼻腔。
驴的沫在她的脸上:
蕨薇放声尖叫,正以为驴要奸淫她的时候,她苍白无血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