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徐在昼咬着唇收回手，皱着细长的眉，一脸很不愿：“你回去吧。”

        看见这样低声气、不知廉耻、忤逆不孝的封戎，他颇为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气：这只缺心的傻狗，看不她不愿八成都是装来的么？

        封戎望一双清亮的、振起群漪的琥珀蟾，这尊千金之躯，无一不是柔而馥郁的。

        封阑：“骂谁老男人呢？”

        封戎一时噎郁，看上去快哭来了，“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都行，为什么就我不行？表妹，你别喜他了，你喜我吧，好不好？”

        徐在昼脯起伏几，气得想拿撞他，反倒被封戎捧起脸颊，狼犬一样着急地吻来吻去，活似虎垂饵，而她就是那枚惹人垂涎的饵。

        里那场背德的事就像攀附河而生的藻，藻荇交横羼杂，漂浮于心湖之上。

        阴破开不住搐的，惩戒般撞在最深的肉上，埋得极深的一片酸麻，徐在昼腰椎霎时一酥，上半避无可避地往前扑去，恰好圆满地落到了封戎手中。

        少年郎君紧张地曲起手指摩挲了，嘟囔说着，“那、那你结束之后再打我好了！”

        封阑嗤，“以后去别说你是我儿。”

        她已经很久没有客南昭王府，拜帖与请柬不知收了多少，皆推了，像与人生了闷气，便要自顾自囿于几尺方正之间。崔南屏每日雷打不动地来，日光破枝上燕巢，在天与地之间留一片嘈杂的影。

        封戎在心中腹诽我哪会这个！又不愿失了面让表妹失望，只好期期艾艾地问：

        她想，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好啊？

        他将失了父母的小鸟放在殿前，了腰间佩剑，最后看这扇宁死不降的朱门一，扭离开。

        徐在昼猝不及防地睁大睛，忍不住急声，“不行！等一，你们爬上本床榻之前能不能先问过我的意见——不要装听不见！封阑、你、你这……”

去，近乎是哀求她：“让我也去。”

        三个人……怎么说也太过分了！

        封阑却，“可殿此不是这么说的。”

        不待徐在昼反应，伸手就钳住她的颌往上一抬，对傻愣着的封戎说，“亲她啊，别告诉我你接吻都不会。”

        封阑：……

        她只稍稍失了神，心中那微妙而奇异的怨气便如六月片雪般消解去。

        细的尖被封戎叼住，徐在昼阵阵发麻，一湿的肉依次扫过齿列、上颚与苔，依着胡作非为，不回去的涎沿着两人紧贴的颌一注注淌。那颗锋利的虎牙时不时啄疼她的唇，可徐在昼还是呜咽着泪盈于睫、丢兵卸甲。

        封戎心虚地撇过脸，“谁应就骂谁呗。”

        无声无息，只是第二日依旧会来，依旧会等。

        徐在昼望着舅舅日复一日的背影，恍然间好像回到六七岁时的与冬，开了骑在舅舅肩上摘果，了冬便取纸鸢。她对崔南屏的印象，最初只是那双肩，又从那双肩引申到持弓的手、抿平的唇、碧绿的，最终汇于那时长叹的一息。

        “表妹，我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