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着玻璃,不许躲。”
他叫她过去。
像命令不容置喙的暴君。
梁初楹立刻将裙布料拽来,包裹不住的屁冰冰凉凉的挨着洗脸台,两只手轻轻握着裙摆。
他微凉的嗓音响起,显然是对她不满意,“我是让你这样呆呆的跪着吗?”
“谁让你湿的?”
他是不会弯腰的,就连接吻也是。
她当然清楚,这些天都忙着跟温霏宇上床,对沈清澜从前定的规矩自然有些疏忽。
她再次提起睡衣的裙摆,乖乖的用手搂着。
“托到腰际。”
梁初楹伸手慢吞吞的碰到的边缘,沈清澜不着急,等着她放自己的羞耻心。
他一巴掌拍打到梁初楹送去的屁上,“啪”清脆带有训诫意味的一声。
梁初楹搬了一只小凳赤脚站在上面,沈清澜背着朝向她,她伸手将他的衣领低,白的肤上红痕明显,像被刮痧了一样。
“你要涂药吗?”
“坐到洗脸池上。”
梁初楹在听到他叫她坐到洗脸池上阴已经开始渗,此刻她将屁送去,灯带灯光湿黏黏的一片,晶莹的光泽。
“说话。”
沈清澜不是不喜的人,只是在他看来过度的放纵望是非理的,与禽兽无异。
她将浅的脱,白皙光的屁,白的看着绵,实则沈清澜知那两坨肉到底有多倔。
“转过去,跪好。”
他往前走两步,因为其不苟言笑的冷峻面容叫她发怵,无论什么时候。
“初楹,过来一。”
“十七。”
她踮脚,或者他将她抱起来。
“脱掉。”
梁初楹合上翻了几页的书,走到卫生间跟前,沈清澜脸并不好看,有种懊恼又别扭的神。
梁初楹没再多说,她站在镜前,长发温柔的披在前,淡淡的玫瑰幽香,不知是不是沈清澜的错觉,觉妻好似更泽了些。
沈清澜似乎极其不好意思,“太久没有回家,刚刚手了一没有挂好淋浴,砸到脊骨了,你能帮我看一吗?”
“怎么了?”
她的手指尖细腻柔,接到他的肤有些发,沈清澜拉开两步距离,“不用了。”
“裙拽来。”
她百无聊赖的翻看着一个字母也不去脑的《规训与惩罚》,这样的东西是从沈清澜书架上翻来的,平时诘屈聱牙的文字她一都不想看。
故,梁初楹手机也不看了平板也不开了,她们卧室没有电视,沈清澜觉得黑乎乎的不好看,再者这是休息的地方要电视什么?
梁初楹抿了抿唇,沈清澜的命令她不敢反抗,默默的转过去跪好。
她一抖,咬着唇。
梁初楹听到他的话,双臂撑起来坐到洗漱台上,屁压住了深蓝的丝质睡衣摆。
他发号施令。
“你知自己几天没有时回复了吗?”
沈清澜伸手指在她的阴之戳了一,“怎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