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调教者也熟知鞭和糖果的原理,在事上会蛮横地狠狠欺负她之外,平时又一副耐心顺着她的样,中闪烁着无尽的温。让她不得不沦陷。
浴室,她正被双手吊在天花板上,男人从后把她的双分开,肉棒,又把她整个人呈小儿把一般的羞耻姿势抱起。从面前的镜里,她能清晰看到那自己粉红的里的狰狞,偶尔会被带来的她阴侧的肉,上舞动的酥。但她已经连羞耻都抛在九霄云外,昂着不停呻,浪叫着达到了。除了花里的,还有淡黄的温淅淅沥沥地。失禁时排的快使快乐成倍累积,她得不断伸蜷着脚趾。大脑中空白的思绪突然被烟花迸发,填满,燃烧着火焰。
毕竟她不是擅长逃避么?从痛苦和恐慌中逃到无尽的愉里才是正解不是么?
让她沉溺在和肉的乐中,和他一般髓知味,然后离不开他。
许燕想到。
路宁确实,真的很会她,让她在狂乱中愿意在他得天昏地暗,心甘愿地亲吻着他,吞咽他的肉棒。她的自我意识会被折磨得愈发薄弱,肉渴望事与,被那个男人所赋予的望支。
……
她有时贴着墙被双手拷在一起举过;有时双脚一字似的分开到最大被脚铐拷在沙发两端;有时同侧的手和脚被绑在一起,随便一个动作都会迫使她敞开大;有时双手拷在背后被链拉着和天花板连接,只能弓着背撅起屁……
男人的贪婪与女人的怠惰,无止的索取与持的逃避,种种被困在俗世的肉中,随时间推移而发酵酝酿,最终全妥协为了另一种罪孽:。
如今两人的发生已经不仅限于床上,房屋各几乎都残留着时的气味。路宁在房里各都装了能连接铁链的挂扣,燕的手铐脚铐被玩了各种花样:
——好吧,就这样吧。
为了等到那一日,为了再次看到她自然的微笑,他愿意去任何事……直到那之前,他绝不会放弃……
时间会治愈她现在的悲哀与伤痛,直到她能在他的陪伴中受到他的。他们两人将一起治愈对方的孤独……她不会再哭无泪,伤痕累累的羽翼总有一日会恢复从前的绚丽,在他为她打造的黄金笼里飞翔……
当被路宁从那种轻飘飘即将升天的朦胧觉拉回现实后,她会在疯狂又令人陶醉的中承认着自己的失败——没办法啊,她耗不过他,就连逃避都没用,反而使得她的捕猎者一步步将围网得更紧。
舐啃咬过她每一寸肌肤的齿与,弹在乳粒上的力恰好的指尖,更别提那次次准刮过她的……在某种角度上来讲,男人的肉倒是成了防止她崩溃的唯一支。
从客观上来讲,两人的契合度本就极。后天的调教也功不可没,铐链与项圈,啃咬与巴掌,亲吻与媚药,还有越来越多的其他的玩……没有人能比路宁这个让她又怨又惧的男人更能掌控她。他手中不仅握着连接着她脖上项圈的铁链,更是在掌纹中刻着她的整幅肉及命运。
许燕也不得不承认,路宁确实已经比任何人乃至她自己都会玩她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