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演变,不是一成不变的,不是既定的。
“咦?”江轻月突然听到一声咦,天上发来的。
江轻月不服地:“我已经很收敛了,我爸爸善良又没有错,这个是在可控范围,我知事会演变成这样。”
江近被冻得“嘶”了一声,回过神来,转过来看着女儿,顺手夺走她手里的冰锥。
但江轻月没有阻止,亲人的善良,又不是那种毫无原则的善良,而且这个善良,在江轻月可控的范围。
之所以说,他们的善良在可控,是因为这次的善心,对世界的演变,没造成影响。
世界在重新洗牌,如果有人为预,世界会重新分路线。
明知他们的善良,作用不大,但起码也避免了很多人死亡。
“放心吧,爸爸。”江轻月意味深长,“如果你没法觉醒,我会让你觉醒的。”
“世界的演变规则,你知,你若是扰太多,这个世界,不复存在。悠着吧。”
于是很多丧尸突然生一大力,崩断了绳,刚还在犹豫要不要手的幸存者,立刻挥舞着菜刀,朝家人砍去。
江近松了一气,女儿太厉害,他很有压力,而且他也不想靠女儿,女儿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妈妈,自己要照顾好她。
从沉睡中醒过来的天,发现死亡人数不对劲,死的人,过少。
每到一定的时间,就会重新洗牌,没有东西是恒久的,这是世界衍变的规律。
只要大方向没变就行。
她各种变戏法。
这就是可控范围,世界允许这种改变,允许这种小意外。
天又闭上睛,翻了个,在云端上睡了过去,临睡之前,在江轻月脑海里:
世界千变万化,爸爸的决定,影响不到什么。
世界重新洗牌,所以有能力的江轻月,决定一个咸鱼。
江近清了清嗓:“你觉得我能觉醒异能吗?你想清楚了再回答,这事关你能不能啃老。如果我太废,我只能现在养老了。”
可能女儿太靠谱了,江近倒是轻松了很多,江轻月临回房间休息之前,用异能帮他少少地眠,免得他今晚失眠。
但还是有一些犹犹豫豫,靠近丧尸,试图唤醒家人的幸存者,被挣脱绳索的丧尸伤到。
幸存的民众,冷静地割开上的绳索,哆哆嗦嗦拿着刀,拿着铁棍,朝异变的家人走过去。
天暗了,天又亮了。
世界乱了。
就当是有个人,突然先知,提示了人类。
第二天中午十二,一家三并没有隔离,坐在客厅。
有序的世界,彻底乱了。
好奇地摸摸把玩,边:“爸也不问你这些本事哪里来的,爸就问你……”
有些人无法对家人手,索就躲起来。
嘶吼声刺耳。
突然戏法不见了,江轻月在亲爸前消失,一眨都不到,现在了亲爸后,用冰锥抵住他的后背,冷幽幽地:“杀了你哟,臭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