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行应，声音带着笑意：“嗯，你搜我的电话号码就可以找到我。我很期待你的照片。”

        白看着他沉思的侧脸，心里也揣测着他到底在想什么。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的冷淡其实让她有失落。是睡了她之后就没兴趣了吗，还是怕白要他负责故意冷落她？白在心里自嘲，自己明知孟生有轻浮，还是对他心存幻想――幻想他真是因为喜自己才说那些话。

        很有宋景行风格的回复――给足表面上的面，面之则是他不甘示弱的决心。宋景行虽然已经过了小一生气就挥拳相向的年纪，但他也是气血方刚的男人，对白有独占。孟生和纪寒，两个人都是他重要的朋友，也是比他小几岁的弟弟。宋景行作为年长的哥哥，对他们两个人可以说一直有底线地纵容着，但这不代表现在的宋景行会把白拱手相让。

        幸亏孟生已经起床了，不然和他面对面白能尴尬死。

        白还讶异的。她本以为孟生会显得更......亲昵一些？昨晚荤话不断的人这会儿正经起来她反倒有些不习惯了，好像他是酒店老板而她是个来住宿的。难昨晚是她了个梦吗......

        “不酸，这是基本功。我闲着没事也是想事，这会儿想也是一样。你不用担心。”

        *

        潜台词是她未必会选你。

        她忽然想起早上客厅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还有两剩了一大半没完的烟。随即又联想到宋景行只打了一个电话，并没有发短信给她。虽然可能是宋景行怕打扰到她睡觉

        “开心的。两位长人都很好，我还拍到了很多漂亮的照片。宋队，我有微信了，我回去加你好友发给你看！”

        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睡得迷迷糊糊间还觉到有人抱着她――不是孟生还能是谁。

        沉思许久没有说话的孟生看着宋景行站起来，开了：“我不会放手的。”

        白怕耽误他上班，祝他工作顺利后就挂了电话。她了发，刚刚那种无措的尴尬缓和了不少。

        吃早茶的时候，白又开始怀疑孟生是不是有心事。他反常到一句调侃自己的话都没说，让她留来艾灸完再走的时候也一本正经的。正式开始苏长给的位灸之前，要先灸一天中脘一天关元。两个人在艾灸房呆了一个半小时，灸的位还都是肚上的。孟生看着她来的小腹面如常，反倒显得是白扭了。

        “孟生，你手不酸吗？我大概知在哪儿了，要不你去忙吧，我怕耽误你时间。”

        双肩包里有她在观时洗净的换洗衣。她冲了个澡，换上净的衣服了门。孟生正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往茶壶里加，看见她来冲她：“我也刚起，一起去吃个早茶？”

明明白就在离他不远的房间安静地睡着，宋景行却忽然很想她。他有呆不去了，起准备告辞。

        醒过来时，白很想找个地钻去。

        她看到手机上昨晚宋景行的未接电话，突然觉有种被抓奸的堂皇。白连忙打了回去，说因为家那边车祸封路，昨晚在孟生家借宿。宋景行说他就是班时看到了车祸的新闻后有些担心所以打了电话，解释完又问她玩得开不开心。

        宋景行离开时也觉得有些遗憾。他们三个人怕是没有再坐在一起好好聊天的可能了。

        宋景行的脚步一顿，回看向孟生：“一切看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