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仕朗终于来,而她也抖得再次,他趴到她肩膀,发碰到她颌,在她耳边问:“还要不要,再来。”
“哪方面。”姚伶问。
“现在。”邓仕朗立刻撞去,顺着的蜜撞到她的深。
姚伶微笑,放开发,指骨来回揩他的脸,不忘扭摇,“你喜我夹,一定很想我这么,想了好久,对不对。”
邓仕朗看见她的睫湿湿的,就知她要,腰得更深,不放过她一分一秒。她很快被送到极致时刻,大脑一片空白,捉住他掐自己的手臂,陷,可肉还着他的阴,一边一边被他,无法控制地轻叫,快要缺氧。
两人许久未贴合得那么紧密,尤其是联结的分,她听到他压抑的喟叹,可很快这喟叹就被骨撞击的声音淹没。
洗完,姚伶先淋浴间,站在镜前检查和肩膀的泛红,他一都不斯文轻柔,上全是他落的痕,腰也是粉了一片。她自己,穿好衣服就离开房间,不知他在淋浴间给自己降温,否则他会把盒里的condom都用光。
“想我了?”
她捉住他的手,推自己的,坐去的时候刚好到,她得仰长脖,但这样的主动好景不长,他还是把她推倒,撑床加速,呼混乱,撞得她大脑缺氧。
掉手中的盒,打开她双,那里已经湿淋淋,他对准在外面磨了磨,翘起的分开两肉轻轻地戳,戳到她阴,得她不禁起小腹。他很想撞去,但他要看一看她怎么难受想要,她开始脸红耳赤,不是害羞,而是单纯的生理反应,却有些可。
邓仕朗不说话,受不了她这个样,抓住她两肉狠狠几,以致她乱了阵脚,不满,从笑转瞪。他作恶后,还要伸手覆盖她上晃动的,指尖轻拢慢捻。
完,姚伶的发湿了,她缓一缓,手向后撩起发,然后在他脸前骑起来,小再次住他的阴,抬起,一一地吃住。
他拨开那碍事的枕,让她重见灯光,单手抚她锁骨,然后伸到脖,同时往她的小送,她果然受不了他一边掐自己,一边她的。
“就这能耐,刚刚还要我跟你。”邓仕朗见她嘴唇有血迹,最后放过她,把她抱到洗手间冲洗。
姚伶偏偏不肯,拿过枕捂住脸,只能让他望见发和,几发丝汗湿黏她脖,锁骨完全泛红,连膝盖也是粉的。
“不许夹。”邓仕朗差被她,肩有些疼,放倒她,抓住她勾腰而弯曲的双膝,开始放慢,浅三,深三,微,“张嘴,叫来。”
持续一段时间,她还是很倔地不叫,咬得唇都发红,承受着他的攻袭,面一定很泥泞,湿得一塌糊涂。他在息,额发也湿了,滴到她的锁骨,一直向乳沟。
邓仕朗握她的细腰,明显受到她在夹,而且每一次都往深坐,柔的肉往他的贴,他发麻,手转移到紧致的一,“夹那么用力,想我现在就。”
姚伶啊一声,始料未及,被撞得整个人向上,足后跟与床单微,小忽然被他的阴填满,涨而,床单有漩涡褶皱。
就当是one night stand。
姚伶不想在这时候停,舒服得抱住他,“要,坐你上。”
“还要吗。”邓仕朗见她近乎痉挛,啄她一额,停一停。
邓仕朗失笑,满足她的索求,托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去,亲她鼻,“你动。”
姚伶得双手抵他膛,别过脸,“不了。”
“是我动。”姚伶调。
“好了,好重,慢一。”姚伶本合不上呼,跟着颤抖,渐渐有火花四溢的错觉。
得厉害,她的脚趾开始蜷缩,睁着睛要他慢一,他不听,气得她拉他脖颈往上贴,报复地咬他肩膀,双勾住他腰,面他的阴,肉紧裹。
他丝毫不给缓冲时间,俯连续速撞,阴过肉,带粘的打湿床单,她才刚开始就被撞得在颤,像攀住浮木一样扶他双肩,被到好几次,紧紧咬住唇,漂亮的肩缩起,锁骨更明显。
邓仕朗发来,发现她走了,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蹂躏得严重。他套上居家的休闲服,打电话到前台,将盒扔垃圾桶,到阳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