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静静凝视着自己的上司、港黑手党
因为他的靠近,意识后退,但你忘记了后是墙,无可退。
有那么几秒你的大脑完全停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唇被他啃咬得刺痛,男人湿的喂你中,勾着你笨拙的引你回应他。
本能的一颤,每次他这样说的时候都意味他又想什么新的方式来惩罚你了。但你不敢不过去,被他教导的这一年来,好像从意识到都被驯服了,无论他让你什么事,你都会乖乖照。
没听到你的回应,太宰治抬看向你的脸,底是熟悉的嘲味:“不服吗?”
“没有,我会照。“无论什么原因,你没有到他的要求是事实,无需为自己寻找什么理由,那样只会彰显得自己更无能。
穿过长长的有些昏暗的走廊,你来到了港黑史上最年轻的房间门。敲门后得到回应,你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棕木门,走了那间让自己既渴望又害怕的房间。
黄昏渐落的暮借由窗照在光的地板上,那个男人如往常一般坐在沙发上,手中随意翻动着那本你见过无数次的「完全自杀手册」,前的小桌上摆放着能闻到香气的红茶。
昏暗的小巷,男人欺近过来的影裹挟着夜风的味,暗沉的眸一,映你底。巴被住,被他的影笼罩在月光。太宰治倾靠了过来,温的鼻息在你脸颊上,然后,柔的唇吻上了你的。
“清,过来……”他的视线终于从手中书本中抬起,淡淡看了你一会儿,然后开。
“去领过罚了?”
几天后,港黑大厦
黄昏暮影里的男人,悠闲的坐在宽大的沙发里。因为即将消逝而过分灿烂的光线照在他白皙的肤上,斑驳光影凝聚在那只未被绷带遮挡的瞳眸中。
那种可恶的惩罚人的方式他是怎么想到的,疯。
顺从的走到他的脚边,等待他的一步吩咐。男人看了墙上的老式钟表,然后目光才落在你上:“用了1小时45分钟才完成,比上次更差劲了……”
“是的。”站在他不远的你低垂着,等待着他的一步指示或者其他你也不知晓的东西。不知为何,明明他的语气和以往未有任何不同,但偏偏你就是无法彻底放松来,心底在隐隐的担忧。
“罚你今晚跪在我床1小时45分钟好了……一旦对你约束松些,就让我失望……”
他的手,搂在你腰际,隔着薄薄的衣料缓缓抚摸。明明没什么更过分的事,但男人灵巧的手指划过,你觉全都像被他细致玩过一般无力,更推不开他的。
直到唇齿间每一都被他品尝殆尽,你才如梦初醒一般,推拒着面前人的膛,想要把他从你上推开。
渴望见到他,害怕被他惩罚否定。
在你视线里放大。
男人唇角微弯,又是那种让你惧怕到骨里的似笑非笑表。白皙的肤看上去很柔,眉被过长的刘海遮挡,只有那只未被遮挡的,显远非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阴柔邪佞。
他说的罚跪可不是简单的那样只要乖乖跪着持到时间就可以了,谁知这次给你准备的是什么垫在膝盖。
从几乎窒息的吻里解脱来,大脑对于被太宰先生吻了这件事依旧无法顺利的接受……被自己一直敬重的太宰先生、自己的老师,那个平素狠戾被黑暗环绕又阴晴不定的男人……
“怎么抖成这样……”拥着你的男人叹息着安抚你,手轻抚过你脸颊,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叹,“哦,对了,现在的我还没对你手呢……没用的我……”
安静的空气里传来低沉的语声,那人并未看你,视线依旧停留在手中的书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