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开,挣扎无果,林歇夏鼓着脸:“你为什么总这样啊。”
郁弛亲了她,在他眉钉同样的地方。
“是吗?”郁弛的尾音勾人,若有所思地低,在她紧张的等待中很慢抬起来,意有所指,“其实还差一颗。”
“你不喜吗?”他神恹恹。
他没抬,求饶似的蹭蹭,嗓音委屈:“痛。”
得,这对话绕死胡同了。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堆里,林歇夏本来也没生气,迅速来,双手搭着他的肩,专注欣赏他上眉钉后更加漂亮的眉。
后腰有酥酥麻麻的奇怪觉,林歇夏不肯听他的,撑着问:“又要嘛呀?”
林歇夏狐疑:“怎么补偿?”
林歇夏没明白:“差什么?”
郁弛无奈:“我又不会对你什么。”
林歇夏的呼艰难,郁弛淡淡敛着,疏忽一颤,像蝴蝶抖动翅羽,留闪光的磷粉贴上她的指尖,翩翩飞到她面前。
“这里。”
心脏在膛里乱撞,林歇夏狂颤:“不、不好吧,我不会呀。”
林歇夏屏息后仰:“郁弛……你嘛啊。”
明知这副可怜样大概程是装来的,林歇夏还是不可抑制地心加速,诚实作答:“……好看的。”
“我才不要。”
“对不起。”郁弛在她颈窝蹭了蹭,“我没忍住,真的知错了。”
“你低不就知了。”
“怎么样?”
“那你要不要亲一?”
特平静的反应,搞得像她大惊小怪一样。
她还是不动,郁弛只好叹气:“求你了班长,低吧,你发上有东西,我帮你取来。”
“……”林歇夏推他,“你别抱着我了!”
“你低。”
郁弛没看她,但是握住了她的手,缓慢上移,林歇夏觉得自己被一团火笼住了,火焰的信噼里啪啦地啮咬着她的肤,得她想缩手,却被那力带着不容抗拒地摁在一片柔上。
她居然意识到了。
郁弛把她摁了自己怀里,她整个人跪坐到他上,刚慌乱地撑着他起,右边眉就落一片柔,还有一声很轻的“啾”。
“嗯。”郁弛了,弯起睛,“你给我打吧?”
“哦。”林歇夏应了一声,没忍住问,“那你为什么要抱我?”
“哎。”郁弛耍赖地把另一只手也抬上来,环抱住她,把自己往她里,“错了。”
“我要不要打个唇钉?”他在问。
郁弛懒洋洋:“你不是喜我这些吗?还有很多呢,都给你随便好不好?”
林歇夏闷着气不说话,将眉钉往里推,尖尖推开肉,依稀可见眉方的肉被得微隆,也不知郁弛是真觉得痛了还是在演,整个人朝她越靠越近,眉钉顺畅推的瞬间,他已经将脸斜靠上她小腹。
林歇夏觉得自己也要落去了。
泽艳丽的唇,险险着她的指尖,不像是被她摁住了,倒像是给了她一个吻。
郁弛意外,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给自己找个支不可以吗?”
林歇夏立捂住了自己的眉,脸涨红结巴:“你、你……”
“我、我是说……”林歇夏慌忙找补,“不了,这个就够、够好看了。”
“没有,有而已。”
林歇夏抿唇,把另一边的钉盖上,郁弛察觉到,仰看她一。
郁弛奇怪地看着她。
林歇夏顺着他的话想了想,郁弛上有很多穿孔,都让她随便装饰,如果给他耳骨钉,那他会在自己给他好后亲她的耳朵吗?
郁弛的眉梢弯起:“那你喜吗?”
“现在痛了。”他理直气壮。
林歇夏气得推他:“你放开我!”
“……嗯。”
林歇夏别别扭扭弯腰:“哦,那你早说不就……啊!”
郁弛的笑声渐渐停止,伏在那块肉边轻轻气,然后正:“我补偿你。”
“很简单的。”郁弛将她的手指摁紧几分,贴上去亲了亲,又笑,“其实之前在这里打过,只是不常,又长回去了,但
郁弛就那么仰着,像是只给她欣赏的艺术品,睫深瞳,眉钉时不时漾碎光,蜜糖滴落那双莹的眸。
她打了个激灵,然后炸:“不行!你想得!”
郁弛突然敲敲她的腰,示意她凑近。
对比他坦然的神,更显得她脑补什么奇怪剧的样可恶了。
是他的唇。
“你刚刚不是说不痛吗?”
“那你为什么要我低?”
林歇夏蜷起指尖,咙发紧:“随、随便你啊……”
乎乎、绒绒的。
他的信用度现在为零。
“我、我……”郁弛学她,然后笑起来,笑得很开心,慢慢趴到她的肩膀上笑个不停,一抖一抖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