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好多了?
顾夜嘴角忍不住上扬,怜地顾妡的脑袋,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躺着。大欣长的紧随而来将她曼妙的躯压住,手指从她脸颊,抓着一直拢在她腰的睡裙从面脱掉,嘴巴咬住的同时,手指落在她湿得烂透的,住阴唇中间的小豆豆轻轻捻,轻声问:“好些了吗?”
在这种事上欺负她。
是白虎吧?
只觉得阴一阵收缩扩张,宣的涌而,全都在顾夜的手上。顾夜手臂微颤,呼突然变得急促无比,心脏也失控狂,再没心思欺负她。
是好到不能再好,好到满了来。
可此刻看到妹妹的,一都不恶心,反倒心里生了火似的馋,想亲想,想到连她的都想尝一尝是什么味的。
不能再逗她了,再逗小白猫要急挠人了。
‘别看’两个字还没说来,男人的结了,沙哑地问:“想要哥哥帮你?”
顾夜看得晕目眩,心激不止,好好漂亮的,又白又粉,光洁,一耻都没长。
被他噙着咬,着,每一都那么的用力,令她罢不能的痛麻灌满整个乳房乃至心田,反反复复沿着乳里的每一神经乱窜,到心尖脑全都冲了血。可是,不仅有快,心的快也激到溢,被他手指压住捻的阴一就成透明,饱胀、烈的湿禁澎湃而来,顾妡到咙呜咽,想提醒可却一个字都说不来。
松开跪她的双间,掰开夹紧的双望去,那泡在和淫里的阴那么可怜,在阴中间柔弱地抖着,粉的阴唇一缩一缩的,无助地吐着淫。
在国外有次应酬,不少已婚玩咖,坐在灯光阴暗暧昧的包厢里,聊着他们约过的女孩,讨论着什么蝴蝶、馒、白虎,他们嘴里形容的白虎和妹妹一模一样,当时听得恶心反胃,连饭都没吃就回去了,从此再也没有参与过有他们存在的任何饭局。
顾妡没想到大哥会突然摸她面,脸颊一就红透了,两条意识绷直夹紧扭动,呜呜咽咽地,本回答不了半个字,失控地缩在顾夜的怀里哆嗦。
顾妡正沉溺在的余韵中无法走,太了,这辈没这么过,心都得到了满足,舒服到全的孔都炸开了。好不容易缓上了气,红着脸朝着大哥望去,却又看到大哥跪在心看她的,刚刚缓解的燥再度凶猛袭来,顾妡羞得连睛都不敢睁了,歪着脸将脑袋埋枕里嗔:“哥哥……”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