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方夜谭。”

        “…………”

        “如您所见，她生病了。很严重的那种。”他说。“所以我今天从到尾都没有说要拒绝您，只不过，是我实在不能拿现在的她来冒险。虽然一定会激怒您，但还是请您不要过来，不要靠近她。”

        槃王的手温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又抚着她的发哄。比起刚才，她抖的没那么厉害了，绪也好像平静了一些。“她的信息素会让所有清人发。”

        “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瞒着您了。”槃王把她的在自己肩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掀起来，看向奉光君。“纵然您从来不信我，但我也始终如一地相信奉光君您的为人，也全心的信任您。”

        “她被闻惟德囚禁了两年多。”

        ?

        ——————————————

        “停。”奉光君说。“吾不想听执霄所遗传的、他父亲的肮脏癖好，很脏，洗耳朵非常麻烦。”

        他稍稍抬起来，笑容里有些许的苦涩。

        “……什么？”

        “是真的。”他说。“包括我。包括闻惟德。迄今为止，没有一个清人闻到她的信息素会不发。”

是首次如此明显的神态，“奉光君。且慢。”

        “她是个脆弱的浊人。”他说。“她现在对信息素开始上瘾，浊人本能彻底紊乱了，随时随地都可能发……”

        “啧。”听到这种称呼——奉光君只是抿了唇，但反应冷淡地只是见怪不怪。

        “但我又为了什么，我清楚。”

        “你想说什么。”

        “怎么？”

        “您虽然不关心为何闻惟德和我如此在意这个浊人。”槃王一轻叹，“闻惟德为了什么，会如此折磨她又如此对她，我不清楚也同样不关心。但是……”

        奉光君罕见的立刻沉默去，盯着槃王看了有几个呼，“你说什么？”

        不得不说，以前奉光君都没发现，槃王看起来真的很会哄……孩。不，是把她真的当很疼的小孩来哄。最少，从他的中看来，槃王的动作是那样的温柔，温柔到没有一瑕疵。

        “什么？”

        “和你相比，吾宁愿去信闻望寒嘴里说这句话。”

        “您不用着急动怒。”槃王说。“虽然您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是为了您好。”

        “可是经过闻惟德和我亲自验证过的天方夜谭，对您来说，也还算是天方夜谭么？”槃王说。

        “所以呢。”奉光君淡问，“和吾有什么关系。”

        “…………”奉光君微微一顿，视线从她的上这才慢慢离开。“哦？”

        槃王笑地轻快，可手臂却紧紧地勒环着和悠的腰，还仔细地将裘掖了掖。他垂睫一边轻轻拍她，一边轻轻贴在她，“和悠悠不怕……没事啊……云峥爹爹在呢……等爹爹就抱你回去睡觉……”

        “我喜她。”

        “她会变成这样，全拜闻惟德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