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江繁柔不堪,他拦腰抱起,低吻了一吻:“去睡觉。”
江繁学会了捆绳结,圈里日新月异总有新玩,她一一用在周程书上。
周程书对他的行程了如指掌,赵景谦前脚刚走,他就跑来跟江繁见面。
赵景谦勒住她的腰,手指绕到前面刺激阴,越搓越狠,越越深,在她快时,他手掌住她的小腹,指节快速横扫,果然她尖叫着一一,淋漓冲刷过他的手指,顺着大到地毯上。
着,衣帽间四是落地穿衣镜,他息注视,欣赏他们光交合的模样。
每次来时西装革履,走时已经睫打绺、腰酸,不过回家缓上一阵,他就又来了,把兴奋不已的阴交给她玩,随她用棒、用低温蜡,得又疼又哭也不停。
她了,赵景谦静静看着,心里随之松动一些。
江繁枕着他的胳膊,光柔的发铺散在他臂弯里,赵景谦闻着她的发香,还是了噩梦,梦见他们争吵、离婚,他在梦里一直哭到醒来,这样的梦他已经接连了很多晚。
雨后清晨,窗檐有初醒的鸟叫,卧室寂静空,江繁已经不在家里。
睡前他们在被窝里拥吻,江繁勾着他的脖,他们细致而彻底地吻了很久。
接来将近半月,他几乎都不在家,各种差务谈判,回家也只是在两次差旅中间,待个半天或者一天,转就又走了。
心脏剧痛,他昏,觉得快要不过气,剩最后一丝理智,他迫自己平静,不要发火发疯:“江繁,告诉我他是谁。”
赵景谦半梦半醒地睡了两个多小时,清晨五钟,他提着行李箱门,赶飞机去了。
赵景谦愣住,看得目惊心,反应过来时,已经本能地把屉慌乱推回去。
他们相隔不远,在黑暗里彼此注视,赵景谦看了她一阵,说:“我翻了你的梳妆台,看到些东西。我不认识,那是什么用的?”
江繁玩得疯,周程书是得疯。
东西都不是新的,他没有这方面经验,无法辨别已经使用过多少次。
赵景谦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天,什么也没,等江繁回来。
折腾完这些,凌晨两了,赵景谦抱着她渐渐睡着。
江繁无言停步,客厅没有开灯,日落了。
起初他只是想知她有没有着他送的钻戒,没料到那些蜡烛手铐、大颗粒的兴趣玩……她就那样明目张胆地放在屉里。
他的腰腹壮有力,着她的起来,她逃也没逃。得她火了,就翻把他压在底,惩罚给他用上一套,很快就哭着老实了。
也不知是不是真跟结扎有关系,自从周程书恢复,他三天两想,每次来都是迫不及待,好像已经忍到快爆炸。
吻到最后,赵景谦得厉害,江繁隔着睡着他玩,他哪里受得住她,一没忍住又在里,咬牙狠狠了把她的阴阜,只好再起来换件别的。
八月底的B城多雨,赵景谦航班延误,本该昨晚就到,实际到家已经是早晨了。
两个疯撞在一起,吃饭约会占一小半,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床上,周程书闷,只顾着,对公司的事闭不谈,他不说,江繁也就没提,日一天天耗过去,赵景谦该回来了,周叡则的八十大寿如期而至。
黄昏时分,听见密码声响,江繁走客厅,他声问:“你有人了,是吗?”
她快来月经了,每到这时都迎送得很主动,格外,格外容易。
家里气息有些陌生,她又换了新的绿植和香薰。赵景谦站在客厅望一阵,找不到跟自己有关的痕迹,他搭在椅背的领带、随手放在岛台的腕表都不见了,合照相框被人收起,桌上也不再有他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