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书没躲,咙轻动,问她:“需要吗?”
阳光是白的,到都是蝉鸣。他在蝉鸣里听见她的呻,推门去,江繁背对着他坐在窗前,两分开,正在用手自。
“我。”
夏风扑朔跌宕,周程书在她面前双膝跪。
他又遗了。
但无论如何,她还是了。小搭在他肩上,江繁脚趾蜷缩,得直叫,周程书撤去唇,迅速拿起桌上的避孕套:“你帮我。”
“吃吧。”她抚着他的后脑,说,“把我吃了,就让你来。”
不受控制地,他又记起梦里的江繁。
周程书没有伴侣,也没有自的习惯。说来说去,还是要怪江繁,她把他的阈值堆得太,以至于他从不觉得还有什么人能比得上她,就连他自己的手,也远远比不上她的手。
他抱着她疯狂,得她像蛇一样紧紧缠在他上,梦里快真真假假、分辨不清,醒来之后,四漆黑,他也早就了。
她皱眉呻着,双盘上他的后腰,的时候,她忍不住夸他有天赋,才了一回就这么会了,又说他好好,这种尺寸如果不套肯定更。
江繁愣一瞬,笑了。
那么一分神,被她一夹,他又了,阴轻轻发抖,他低抱住她:“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周程书,这不是你该说的话。”
湿黏的手指从阴移开,江繁慢慢并拢双。过后,她的神迷离而松散,歪盯了他一阵,似乎饶有兴趣,明知故问:“需要什么?”
极薄的避孕套绷在阴上,勒得很痛,但也还能忍受。周程书着,迫不及待地分开江繁的,找准位置,用力她已经充分湿的唇。
真丝吊带裙落到腰际,她的脊背绷直了。手腕动作越来越快,几乎都要晃虚影,她的耳廓、后颈,肤薄而透红,周程书原地呆住,来不及后退,江繁声音颤抖变调,已经了。
周家的基因赋予他大的功能,也给他带来异常烈的。原本就涨的望,加上他正值壮年、健康,他的阴每天都在不停地制造,可他却没有排的途径。
周程书穿好,开门朝最远的那一间走去。
“次就会了,”他轻声,“我会学的。”
数不清了多少次,那时候他十八岁,的次数只会受制于避孕套的数量,而不会受制于他的力。
睾搐着静静,酸涩快沿着小腹一路攀爬到心脏。
稠在间糊成一团,周程书努力从绪中解脱。
周程书朝她走过去。
从午后到傍晚,江繁嗓哑了,床单湿一片,到最后,他终于有些脱力发抖,而她的阴痉挛不止,像要把他无尽的牢笼。
大概两天一次,也有时候是一天,积攒的望无发,周程书就会梦见江繁。
江繁背靠窗,面对着他,把重新分开。
周程书回到房间,倒在床上,昏沉沉着一迭一迭的梦。
“这种事要自己学。”她习惯地先两,然后将薄胶套边一捋去,“都会了,还不会套,丢不丢人。”
跟往常一样,他脱掉湿黏的,起去淋浴室冲澡,昏沉沉走到门边,猛一停顿,才意识到今晚不是在自己家。
剧烈快延长,她把自己得直哆嗦,周程书看着她绷紧又松弛的肌肉,逃脱不掉生理反应,江繁闻声转,一看见他鼓包的裆。
。”
山野间刮起夜风,四枝繁叶茂,在风里颤动飘摇。
他被夸了也不兴,心脏酸疼,怔怔说不话,不知她还见过多少尺寸,又跟多少男人无套过。
她的阴淋漓一片,到都是。
“没有啊,”她说,“如果有男朋友,我吗不直接跟他?”
大概他的尺寸还可以,常规型号的避孕套对他来说有些紧,她得总是很费力。
周程书屏息抿唇,竭力忍耐,生怕自己像上次一样,又不小心在套里。
桌上放着一式的震动自棒,那只避孕套,大概原本是要用在它上面。江繁接过避孕套,拉他的边,的阴立即弹来。
阴兴奋充血,胀饱满,不过毕竟刚来了一次,加上他技术也太差,他抱着她的很久,才终于让她迎来第二次。
但是不怪她,是他明知那是牢笼,还偏要一直朝里走去。
凌晨两钟,周程书缓缓睁,受到阴动,间一片温湿。
她对这种事从来很通,的时候,还在不停自己的阴。
周宅每层有四个卫生间,离他最近的那个,离江繁的房间也很近。
凌晨三半,他穿过周宅半天的折廊。风漫烂,透他因为而汗湿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