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你便不敢再试图刺杀他了。
男人见你不回应,也不求,他轻轻拍了拍手,立刻有清秀的女们从屏风后鱼贯而,手执木盒,恭敬的放在房木桌上后,便迅速退,眉低垂,不敢乱看一。
脸颊发,察觉到了自己被捉让你心底升起恼意,心底的恨更了,甚至有些想就此拿刀杀掉他。
那夜,他用红绳将你绑在床榻间,饶有兴致拿细长的鞭调教你。被彻底支、每一细微的反应都被试探来。
然后,第二天,你收到了一截手指。
你自以为隐藏得很巧妙,平时侍奉你的女没一人看到。而那日他饮了酒,房中着助兴的香料,兴致正时你陡然手,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在唇刚碰到甜的果肉时,前的突然远离了。诧异的抬起,却正好望男人带着捉笑意的中。
只要想想这是谁送来的,这人对你对花家和无数你珍视的人了什么,你几乎想呕来。
那晚,你味到了更深的地狱。
在每一个灯火葳蕤的深夜,被曾经过往你所敬重的师长、现在不共天的敌人压在床榻间凌辱亵玩,由着他心意在他掌中起舞。
“这是近日西边新上贡来的瓜果,清甜可,来,尝一尝。”男人揭开木盒端的盖,从缀满果实的串上摘一粒,灵活的指几剥掉外,将泛着香甜气息的果肉递到你唇边,“乖,吃一。”
男人缓缓睁开,依旧亲吻你的唇角,手却着你拿着凶的手腕,一边吻你一边将那柄木刀从你手中夺走扔到了床榻。
“别怕,只是说笑而已。”宣行之柔和的中亮起微光,柔长的发丝垂落在绣着五爪金龙的衣襟上。他又摘了一颗,剥掉外送到你唇畔。这次你没有拒绝,仿佛本能的吞咽般,乖顺的吃他喂过来的。
金屋藏,被囚禁在这别院,无法逃脱。
眉轻皱,你反他像哄小孩儿一样的吻。虽然面前的果实很诱人,又是上贡的佳品,但你一也不想吃。
看了男人温的眸,还有他指间的果肉。岁月在这位曾经的师长上并未留太多痕迹,仿佛只是在时光逝中更多了一份雍容与沉稳。看着他角勾勒的淡淡细纹,你握紧了手背在后,然后忍着满腔恨意慢慢低,张开双唇,将男人喂过来的果实中。
心一颤,你想起了那次在床榻间被他拥着温存时,从枕摸偷偷藏好的磨得锋利的木刃,想要趁他沉迷在你上时刺他心。
是季元启的小指。
如此投喂了几次后,他似乎玩够了。拿过襟帕拭手掌,然后将你搂他怀里,温的掌心轻抚过你发端,带着笑意的悦耳声音回在夜晚的室:“……这才乖。”
了渊亲王……或者该称为大景新皇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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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吗?”宣行之并没有迫你,他俯,坐在你侧,手着你的肩,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你的线条缓缓,声音低沉醇厚,气息带着暧昧的调,“那我们来些别的……”
宣行之并没有追过来,而是再次将那颗圆的果肉递过来,面温柔的看着你。
灯火葳蕤,檀香袅袅,面前的大景新皇坐在红木椅上,姿态慵懒,一只手撑着额支在旁木桌上,另一只手向你伸过来,用逗着你。
拂在耳畔的气息温中带着隐隐的威胁意味,过往让人舒心安定的声音此刻却只教你惧怕不止。震了,察觉到男人摸到你腰侧的手越来越不安分。你忙往左侧移了移,离他稍远些。
“想杀我了?”似乎读懂了你眸深的愫,宣行之将喂你嘴里,看见你忍着羞辱被迫吃,底眸光一闪,继而变得深邃,低沉舒缓的声音回在温的室,却是狠毒的威胁,“这次你是想要季元启的手还是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