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白天睡得太久,宁竹安不怎么闭都还是睡不着,于是脆努力睁大,免得把垒放在一起的东西也错看成鬼脑袋。今天的房门依旧是坏的,确切地说是谭有嚣存心不想找人来修,非要整天像个二房东一样她拎包住到自己的狼窝里来,无耻得让人无语,而雨夜里穿堂风一过,就是在门里夹了厚纸壳也能给开,好几次把她吓得缩在被里一抖,总以为是谭有嚣又趁黑摸来了。
“我帮,我帮您就是了。”
权御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如果告诉谭有嚣自己本不知这种东西该怎么挑选,大概率会被直接赶去花苑“修学习”吧。
难嚣哥喜哭的?可他以前明明还嫌女人哭起来很吵呢。不过权御对上的事所知甚少,只知他开心就好。
“意思是我得套?”他不喜,因为不多薄的上去以后都隔着层东西,总归不如肉直接裹着肉来得,不过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那的时候上倒也也无所谓,主要是他从来不曾带过女人回自己住的地方,所以家里似乎一盒避孕套都没有:“那等回家的路上你去帮我买几盒。”
她到底应该怎么才能脱离现状?宁竹安毫无主意,只知绝不该是像现在这样。
谭有嚣起来,不经意地微仰着,“哗”一拉开门,嘲的话张嘴就来:“怎么样啊,薛助理,自其果的觉。”
不知过去了多久,里还未来得及整理好衣衫的男人快步走到推拉门前,打开一条把探来:“嚣哥,我们这边忙完了,您快来,可别被风着凉了。”
“对了……嚣哥,上回萨婉小找来的那位医生走之前让我告诉你,跟宁小……最好还是措施,因为她年纪小,总吃药对伤害很大的。”
定要把人送回来,竟丝毫没为对方的自作自张而到生气,只说什么“去玩玩也好,省得天天在家里哭,恨不得把我的房给淹了。”
谭有嚣没什么看的兴趣,有个把柄就行:“我难不是为了投你所好?而且,把这个视频放给谭涛看,到时候他的反应才能叫‘心理扭曲’呢。”他威胁得轻巧,薛兰却先怕了,忙换了语气卑微:“小少爷,你我无冤无仇,有什么必要到这种地步啊?”
“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越想越气,女孩儿拉开台灯猛地坐起:“我真是受够了!”然后把被团成一坨,当成是男人那张可恨的脸,又捶又砸地愤,等胳膊酸累了,她才愁眉苦脸地重新扑被里,蒙住整个脑袋发一声无意义地尖叫。
“你算计我――”女人揪着被一脸愤怒,刚刚那两片药可是把她折磨得够呛“你们谭家人就是一帮心理扭曲的变态!”
“嚣哥,没问题,看得见她的脸,画面也很清晰。”权御认认真真地把录像机里的容简单过了一遍,其他几个手则是迅速地收拾好了现场遗留的东西,然后一窝蜂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