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的没有那么多,发很重,小是暗红的,花唇也有些外翻,他以为所有女人那里都大同小异。
不知过了多久,到最后,温欣浑酥,心的一来打湿了的质沙发,她连膝盖都无力支撑,只能任由男人大掌搓着自己泛红的小和双脚,一双黑眸盯着她被蜜湿透的,在脚心戳刺着到了。
男人的息声大起来,他手掌把住她的小,没有章法地搓,宣着无安放的望。
温欣像是想起什么,问他,“爸爸,您的花草茶喝完了吗?我又晒了些菊花,明天给您拿过来。”
安静的客厅只剩两人急促的息,他的肉棒过之后,间还是胀胀的一团。
公公那里很,又,不像她老公闻辉,有些,一碰就乱晃。
那儿可比闻辉经玩多了,一只脚忙不过来,只能两只脚一起。
女人声音轻柔如,他心中,应了声好。
他直直盯着那里,竟有些呆了。
她脚心被那端戳了戳,意和电窜上去,肉里一冒来,被闻旭看了个正着。
闻旭没敢多看她,害怕自己又控制不住了,只“嗯”了一声,端起茶几上冷掉的茶一饮而尽。
她将纸袋封装好的菊花拿给他,两人的指尖相贴一瞬,女人的手背被他糙的大掌摩挲一,她指尖勾了勾他手心的茧,随后两人克制地收回。
温欣羞怯地并拢,没让他继续看,脚上却用了力踩去,换着花样玩他的肉棍。
但儿媳那儿,虽被遮住,却可以看没有什么,也得多,且颜好像也要浅一些,净净的。
他漆黑如墨的眸里映着沙发上女人妩媚动人的躯,雪白的,纤细的腰,柔翘的乳,鲜艳动人的俏脸。
贤惠的儿媳,沉稳有礼的公公,就算旁人看见,也挑不什么刺的。
她乘着电梯上楼了。
男人息越发重。
“谢谢你,小欣。”他拿着纸袋,转去了车库。
浅黄的棉质中间一溅一朵花印,衣料紧贴着阴阜,打湿后显一微红,像是她的花唇。
第二天早上,闻旭正打算门,温欣在后拿着一袋晒的菊花叫住他,“爸爸,这个是之前跟您说的菊花。”
初秋的天气,两人上了一层汗,她新买的打底衬裙也在沙发上被蹭得起皱,发微乱,碎发湿漉漉贴在颊边,小和脚心更是被折腾得可怜,站起来都绵绵的。
他间的肉棍立得更了些,的,蹭着儿媳的脚心。
闻旭转,女人站在家门,温柔恬静的模样。
女人几声,分开的心里,已经湿了大片,花唇轮廓若隐若现。
尽上半被衣料遮住,他却知衣料是一副多么撩人的景,老家躲雨时,掌曾到的光细腻让他罢不能。
温欣着撑坐起来,“爸爸,我先上去洗澡了。”
的帐篷却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