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走浴室就看到这样一幕,女人灯光的躯半遮半,透一丝女人独有的况味。他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
他五指分开,大掌覆盖尽可能多的肌肤,轻轻推开手心的油。
女人躺在大床上,上半靠着床,宽松棉质的睡裙掀开到,堪堪遮住一半莹白丰韵的乳和乳尖,一小半白的团,越发想让人探寻那衣料翘的雪。
男人肌理分明,健壮有力的躯还带着珠,浴巾被里面的东西一个帐篷,紧绷的布料更显他后的肌肉,随着他走,雪松的气味笼罩住她整个人。
她。
可他遇到了安澜。
男人咽了咽涩的嘴唇,结动,大掌滴了几滴油,缓缓抚上她光的小腹。
肌肤相贴如同过电,他们对彼此的肌理纹路熟稔无比,的本能作祟,无数次相拥的快闪现在,让空气中的蒸腾。
他在上其实是一个无比古板的男人,他对婚姻的向往无非就是真心相守的夫妻,一个温馨的家庭,晚归时的一盏灯,人手里的汤。
安澜揽住他的脖颈,受他唇齿间微微带的酒味的果香。
她将妊娠油递到他手里,手指和他的指节接,有些脱力。她被他的气息裹挟,整个人绵绵地倚在床,一双睛汪汪地看着他,像是已经被他吻透。
金黄的夕阳终于从海面落,不远海岸边的酒吧和餐馆纷纷亮起五光十的招牌,温柔而动人的夜。
安澜的反应更大些,她的轻加快,起伏,睡裙遮住的乳团一个小小的尖角,男人能看到那在外面的一半粉团颤了颤。
可这在他和让娜的婚姻里是一种奢望,或者说,在他所在的圈里是一种奢望。大家习惯了野心和手段,连婚姻也是一盘棋局,夫妻俩因利益而结合,各玩各的比比皆是。
糙的掌纹抚上女人小腹的那一瞬,两人都轻震颤了一。
“我来帮你…”男人的声音里透熟悉的沙哑,安澜红着脸抬,看见他腰间仅裹着一片浴巾走过来。
他轻轻吻过她轻颤的睫,小巧的鼻尖,吻上她红的唇。柔的唇与他贴合,被他在唇间。
灯光打在她柔平的腹和笔直纤长的白上,浅蓝的遮住心神秘而诱人的幽谷,她轻倒了些妊娠油,白的手慢慢过肚脐和小腹。
就这样细微的动作,都让安澜受到快,她微咬住唇间难抑的舒低,受男人糙指腹带来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