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她听到裴聿珩问,“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吗?”
黎昼心里一惊,随即安自己:他肯定不可能知自己对短效避孕药特别的事,无须担心。
“没有啊。”她。“没有其他的了。”
“黎昼,看着我的睛。...你在说谎。”
黎昼:“。”
啊他不会还真知吧他怎么知的啊这男的总不至于梅花易数算来的吧?
“嗯......短效。”犹豫半晌,她还是说了。
“我对左炔诺孕酮片格外,它的每一个副作用几乎都会在我上被无限放大。恶心,晕,嗜睡,四肢无力,手抖......和我的躯化症状几乎重叠了,双重buff叠加,享受极致验。”
她习惯在将自己的痛苦描述给别人时,刻意加上娱乐和开玩笑的成分。
“那你昨晚为什么要我在里面?”
裴聿珩看她也不是事不计后果的人。
“......喜你。”
三个字,被黎昼用几乎微不可查的声音表达来:“因为愿意为你付,觉你在里面会更舒服。”
“不过话说,”她快速过了上一段对话:“你是怎么知我对那玩意反应极的?”
“哦,这个啊。我诈你的。”裴聿珩云淡风轻。
黎昼想当场把自己杀掉。
“试探一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什么事都瞒着别人了。”
刚刚听到她的回答时,裴聿珩其实是很自责的,他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个畜生,昨晚听了她的话,没控制住自己的望。
但听到黎昼说喜他时,心中的自责却又变得酸涩起来。她说她不会人,可现在,他却清楚的听到她说她喜自己。
“可我又为什么不瞒着你呢?”黎昼又拿起了她随意丢在沙发上的电烟,了又缓缓吐,“裴聿珩,有些事,你本来就不用知,这样对你我都不好,会增加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裴聿珩什么都没说,只是这么静静地抱着她。许久,他在她耳边轻叹:“宝贝,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一次次地尝试去推开我的。”
黎团团踱着步,从次卧走,来到沙发上的两个人类面前喵喵叫了两声――你俩说什么呢怎么不让我也听听!
黎昼看着前的小猫。明明是传说中的赛级冠军后代,它耳尖的聪明没多长,耳倒是旺盛得很,她不由笑了声,借此机会脱离了裴聿珩的拥抱,起向浴室走去:“我先去洗澡啦,你陪我们团团宝贝玩一会。”
客厅里,一人一猫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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