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几号飞巴黎?请告诉我确切的航班信息,好吗?
我很恐惧我的脑海中已经被埋某些集潜意识的陋习。深固,让人很难发觉,甚至只有当它现时,我才能意识到。
因为我很享受追求你的过程。
你还提到了婚姻制度的其他缺陷,我都同受,却也陷了深深的反思――如果有一天,我和你步一段被世俗认可、法律护航的关系,我是否会不经意地在这段关系里行使某些约定俗成的权利,而可能在无形中伤害到你?
有时我觉得,关于这方面的讨论,你的见解总是比我深刻,或许是因为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未真正思考过这些问题。这种思考其实好的,也很有趣,甚至比科研还要复杂。
我们自小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教育,都极其缺乏。
我你。
而正因为这是追求,是一个过程,是一个没有确定或定义任何关系的形,所以你拥有随时拒绝我的权利。这不是在暗示当我们更亲密一些,比如成为恋人后,这种拒绝的权利就消失了。而是,我逐渐意识到,一旦为关系盖上一个明确的印章,有些细微的应该征求许可的事便可能视为理所当然,而这其实是对彼此的不尊重。
你怎么看待我的这番话?这个尚无定论的观,只有一腔模糊的受,你会觉得奇怪吗?还是能够理解呢?
可我一也不希望它现,因为一定会有伤害伴随。
因此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我虽然一直在说我在追你,好像要让你尽快确定我们之间的关系似的。但你或许已经察觉到,我并不急于你的答复。虽然我有说过,你可以在法网结束后答复我,但即便这个答复是你要再多些时间思考,我也非常乐意。
就像你在邮件中直言不讳地提到过的那样,关于同意的观,你一针见血地指,婚姻制度的弊端在于它为提供了庇护伞,隐形的德舆论压力令受害者不敢拿起法律武捍卫自己,甚至有些人本不认为自己是受害者,以为这是必须履行的义务。
你这几天的训练展如何?还顺利吗?
(抱歉,我在检查这封邮件看到这里时,总觉得这段话写得不够到位。因此,我想在这里些补充:希望你能理解,我并不是在阐述一种开放式关系。对我而言,开放式关系同样是一种被定义的关系,而我也清楚地知,这种关系并不适合我们。我这样说,或许有些暗示了我的占有,但这也是事实,我并不介意被你知。)
尽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其实还是很别扭,但我不想再苛责自己。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已经得不算太差。又或者,这评价该由你来给才合适。你怎么看我的所作所为呢?我渴望知你的想法,无论是好是坏,都告诉我,好吗?
在逃避,只想着守护你、陪伴你。
抱歉,又忍不住写这么多,但没办法,我难自禁,还很想你。
正因为如此,我们这一代人才需要重新思考新的婚姻制度,或者更一步,不再用固有的观念框定婚姻,甚至不再为任何关系设限,让一切关系都自然动。
我想我们对婚姻制度的抵,本上不是针对两个人的结合,只是渴望一种更纯粹的模式,让两个人不再因世俗的责任与义务而捆绑在一起,而是于单纯的去相拥。
不过现在我好像明白了。我始终把你看作一个人、一个独立的个,而非某个份。我从未想过要你成为我的什么,无论是朋友还是别的,我都不想去给我们之间的关系一个明确的定义。也许因为这样一来,我就能顺理成章地去那些想为你的事,而不会到别扭或抗拒。
因为这些问题没有明确的结论和答案,只有与你不断探讨,走得越远,才能领悟越多。
好在现在我能跟你很多事了,但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