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白抬手摸了摸被她拍打的地方，心里不由得失笑。

        她到底是清醒还是醉得不省人事？他有搞不懂了。

        曾经的冷漠与拒绝，在这一刻，如幽影般升腾在他的心。

        但怀里的小姑娘似乎对他的歉意充满了困惑：

        他知，无论现在再怎么对她好，昔日的错失也无法抹平。

        一句话如同一针，悄然挑起了他心深的痛楚。

        “我知会难过……我也怕你会拒绝我，不给我机会。”

        怀里的陈岂岩显得羞无比，湿漉漉的睛柔地注视着他，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

        女孩迷离的目光缓缓上移，瞧向他带着无邪的诱惑：

        他终究无法让她独自泡澡，只能默默坐在一旁，注视着她轻缓而机械的洗澡动作。

        可面对这个醉意朦胧的女孩，他只得忍着冲动，耐着再问了她一遍，能不能帮她脱衣服。

        因为沉中后，她又说着偶像的故事。

        她的睛顿时蒙上一层迷茫，不大明白他什么意思。

里火。

        “脱衣服？洗澡？……嘻嘻……学长，你终于要对我坏事了吗？”

        撩人的话音刚落，她反倒自己动手脱起了衣服，动作虽然还有些笨拙，却也比刚才利落了几分。

        谢之白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让她的靠在柔的枕，目光始终不曾移开，怕错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

        一说完，转了卫生间，拿来风机。

        直到她终于洗完，谢之白早已拿好浴巾，轻轻扶她起，将那柔的布料包裹住她的躯，抱着她回到床上。

        终于，他完成了这一切，可以赶紧去冲个澡，压一压的燥。

        女孩忽然间发起脾气，小手不耐烦地向他挥去。

        “要是我真对你坏事，你会同意吗？”

        “可还是会难过的！哼……”

        谢之白的心猛然收紧，仿佛沉积多年的遗憾在此刻尽数涌。

        最终无奈笑了来，故作轻松地反问：

        如今的他已不再是当年的他，心的渴望再也不需掩饰，也不会因为她的撩拨而手足无措。

        枕被她的湿发浸湿了，谢之白将它放到沙发，又扯过另一只燥的枕，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躺去，扯来被裹好。

        她的发又厚又黑，的时候要一层层分开。

        刚刚绪被扰乱时，他忘了这件事，直到看到枕湿了一片，才懊恼起来，担心她受凉。

        不过同醉鬼对话，还是有不清醒。

        那一系列动作畅而自然，应该是习惯使然，几乎不需要任何意识的参与，所以无法以此来判断她是否清醒。

        重新坐回床边，轻柔地扶她的靠在自己的膛。

        “这是梦吗？学长竟然抱我……”

        他默然承受她的拍打，语气却温柔得要命：

        谢之白不再多说，重新拿起一旁的蜂蜜，哄她一喝。

        风机的低鸣像白噪音，安抚着彼此的心。

        而且她就乖乖地依偎在他怀中，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

        随后她慢慢浴缸，乖乖地泡在里。

        不过如今他所的一切，并非为了弥补什么，只是于无尽的。

        “学长真讨厌，为什么要歉呢？我喜你、追求你是我的选择，不结果怎么样，都是我自作自受……其实我早就好了心理准备，想着哪一天你一定会拒绝我的。”

        她喝得脆，整瓶蜂蜜很快见底，接着便嚷嚷着要睡觉。

        双臂紧紧将她搂住，用颌蹭着她湿的发丝，低声喃喃：“对不起……”

        “先别睡，要把发。”

        他渐渐喜上这个过程，心底淌着温柔的愉悦；帮她把发慢慢，有种畅快的舒适。

        脱完衣服的陈岂岩噘着嘴，瞪了他一，还轻拍了一他的膛，似是嗔怪又似是撒。

        他想着，这女孩真好，又脆弱又，交织成迷人的矛盾。

        过了一会儿，放风机，他确认着她的发是否已，手指从她的后脑勺到发尾，发现她早已陷了梦乡。

        谢之白的西里，到有些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