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
因位的缘故,她那轻薄的裙摆早已至峰以上。
与酒吧里的那次不同,那时的spank不过是过家家似的,而这一次的力度沉重如山。
他笃信自己不会在这样的环境中误伤她,并且能给予她十足的安全。
啪!
谢之白到后脑勺传来一阵轻微的酥麻,大脑差迷失在她的息中。
他想吃了她。
息,不停地息。
一瞬,他的手掌无地凶狠地落。
她穿这条底,本是为了让主人亲手褪去的,可现在,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要隔着底惩罚她。
陈岂岩知,主人的惩罚早已悄无声息地开始了,只不过它的形式与她想象的截然不同。
……
陈岂岩的低与求饶声,则像是风雨打在玻璃窗上,隐忍、细碎又肆意。
“这里,三十。”
但就算再痛,她也享受,因为底已经不可避免地开始。
他说得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只好低声应,但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试探:
他慢慢撤回抚摸她手臂的手,转而轻柔地向她的。
此刻,只需他稍稍转,就能咬她脆弱的脖颈,掌握她的生死。
他没有回应,而是微微俯,脸颊贴上她的肩蹭了蹭后,又在她光的肌肤上留轻柔一吻,以示安抚。
她当然知,真正能让他停的,是她从未说的那个安全词。
“啊,轻……啊~主人,好痛啊……”
就在她气息急促地倾吐到主人的耳边时,他早已不声不响地正在褪掉她的底。
啊,主人的心思好难猜啊!
无论叫什么,在此刻都显得毫无意义。
黑暗中,那巴掌声犹如闷雷,一接着一回在这寂静的黑空间里。
随后,她才意识到,原来三十就是三十,并没有两侧各三十的“套路”。
主人的碰轻得像一片飘落的羽,落在她的某个意料之外的角落,那种似有若无的觉,简直让她窒息。
而她这只猎豹,最终还是落他这只狮的掌控。
抚摸,无尽的抚摸。
陈岂岩屏住呼,心脏在腔胡乱碰撞。
同时,主人的指腹还会刻意划过她的小,动作轻巧却准,犹如一支调动琴弦的手,掌控着她的节奏。
因而他的手指可以停在她的上――
在这黑暗中,除了视觉以外的所有知都被放大,她完全无法预见那无形的巴掌何时会落。
三十结束后,陈岂岩的意识还游离在痛与快交织的混沌里。
她的不自觉地靠近他的耳后,急促的呼一又一地拂过他的发丝。
咬在嘴里。
谢之白确实能看到,因为他的夜视能力。
他伸手,掌心轻落在她的上,似乎是在标记,又像是漫不经心的碰。
那样的她,灵动而耀,是在他心中回放过无数次的影像。
却不急于一时。
接连十,谢之白手起手落,声声落在陈岂岩丰满的肉上。
竟然不是他以为的丁字,而是一条四角。
她怀疑主人能看到这一切,所以才慢慢剥开,让她的羞耻无限放大。
啪!
当主人缓缓剥开她的时,她能受到肉了来!
于是在这黑暗中,她的轮廓在他里微微浮现,他甚至看见她的微微红,虽然明知这是错觉。
因为他猜测这是网球裙的底,她肯定在赛场上穿过它,如猎豹般奔跑跃。
陈岂岩果然古灵怪,完全不照套路牌。
带着媚意的抗拒,丝毫不影响她动人的反应。
这种预料之外的控制,让她的心悬在半空无法着地,反而激起了心更深的羞耻与望。
谢之白闻言,嘴角再次浮现笑意。
化在血中。
正因此,他才敢在这无边黑暗中与陈岂岩实践。
她穿成这样,别人或许会觉得扫兴,但在他心里,这正是最迷人的地方,令他立刻起了反应。
随后,他轻轻一扯,将底从她的双脚上解脱,指尖受着它的余温与湿后,才把它放在一旁。
谢之白轻轻勾起嘴角,笑意在底一闪而过。
“好的,主人。”
他继续无声地脱掉她的底,那布料缓慢,当至膝盖时,他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左膝,扯着底顺着向,再托起她的右膝,将那薄薄的布料完全褪至她的小。
“主人,您要不要把我的脱掉呢?”
恐惧与兴奋交织,像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光。
啪!
本不需要再征求许可,因为她刚刚已经允许他这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