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邀请您去客。”
他撒求饶的样让尹莘心,尹莘了手指,抱着他的往动,让黎锦秀酸疼难忍的花摩过的腹肌,最后骑在了自己的上,“自己骑。”
他上穿着严丝合的拘束服,被宽大的带捆绑在一张令人难受的金属椅上。这张椅冰冷、,毫无人工学的设计,有像尹莘的怀抱。
但是没想到尹莘现后,他每天都能这副模样。
他忽然上前了一步,黎锦秀警惕地后退,却还没能躲开他忽然伸来的手。
他在想什么,现在最要紧的是……他被挟持了吧!
“呵呵……”
黎锦秀没兴趣跟他讨论自己的心理素质,直截了当地问:“你想要什么?”
“黎工程师?这么巧?”
“好吧,宝贝。”
终于得到满足,即便依旧觉得难以承受,黎锦秀却还是将它缓缓地吞了去,然后开始娴熟地扭腰送。
“啊嗯……”
黎锦秀礼貌地笑了笑,让开了位置:“你好,游教授。”
再恢复清醒时,黎锦秀已经于一辆陌生的战舰。
“唔嗯……好……”黎锦秀着他的唇,微微抬起腰,摸索着将那硕大而冰冷的纳自己的,“呃啊――嗯……啊……”
他的生活就像是尹莘劈开了,一分一如往昔,沉浸在学术和研究中,另一分则荒淫无度,在望的海洋里以各种姿势无边无际地漂浮,却怎么都无法上岸,挣扎也早已经失去了意义。
“……宝贝。”
“我们想要知……”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后响起,黎锦秀通过镜看到了游聃。
黎锦秀前一黑。
莫瑞斯直白地承认,“因为这不是客,只是挟持而已。”
除非赶项目或者接到了新鲜的课题,他很少把自己的生活过成这样,因为充足的睡眠是保持良好的工作状态的大前提。
黎锦秀蹙眉问:“你是谁?” 他不记得自己跟银象军方有什么过节。
对方开,使用了星际通用语的其中之一:“莫瑞斯・哈德,银象帝国中将。黎锦秀工程师,很兴见到你,也很兴你的心理素质不错,没有被吓得屁。”
“黎工程师是个快的人,那我也不废话了。”他注视着黎锦秀的双,像是想要掌握这个Beta的每一次呼的起伏和每一次的绪变化。
“唉……”
“你们慧生――或者说大联国――的仿生生系统到底在什么?”
“嗯……”
游聃走过来,龙自动了,他却没有着急洗手,而是对黎锦秀说:“之前在会上和黎工程师交得很愉快,不知――”
尹莘抵在的腔上,温柔的吻落在黎锦秀汗湿了的鬓边,如人的呢喃。而黎锦秀阖着睛,已经陷了半梦半醒,唯有偶尔颤抖着回应。
黎锦秀只觉得小腹深被撞得酸难忍,淫从那里来,浸被肉紧密包裹着的冰冷阴,一阵阵令人想要逃脱的酸麻快意扩散开来,终于,染上温度的一扎了亲密无间而温柔至极的巢中,黎锦秀弓起,剧烈地颤抖,又被尹莘扣住了腰。他将阴往里送到了底。
慢地折磨让他脑发昏,黎锦秀主动吻上了尹莘的唇:“来……我想要……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哥哥……”
研讨会这几天,黎锦秀的生活都是如此。
他闭着睛,角残留着湿,却一前一后地摇晃,唇间溢被尹莘的搅得破碎的呻。尹莘抚摸着他的腰和大,受到他里的绵和紧致,也受到偶尔贴在上的,于是也开始用力地往里面送。
飞船站的洗手间,黎锦秀看着镜里的自己,发青,睛里还有几血丝,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一阵低沉的笑声传来,黎锦秀抬起,直视面前的那个棕肤的陌生男。对方三十来岁,着银象帝国级军官的制服,端正地坐着,手中握着一端镶嵌有红宝石的权杖。
“我想这样……”他看了看上银白的拘束服,“无论放在哪个国家,都不会是待客之。”
“当然。”
尹莘开始在里横冲直撞地,每一都,回去碾的,快连绵不断,如叠峦起伏、如山洪乍,黎锦秀被不停地冲散,又被尹莘捞起,一块一块、一寸一寸,抚摸、侵、、拼凑,然后又一次去,如挤破饱满的浆果、挑开满胀的球,让黎锦秀不断攀上,最后,湿漉漉地靠在他的上,里里外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黎锦秀摇了摇发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