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索到芳草稀疏的花谷。
崔灜掰开了你面的花唇,手指探花径,里面很也很紧。
花慢慢适应了对他的侵,开始对他起来,不断分着花。
你竭力忍住,但酥麻的觉在不停地刺激着你。咬紧的唇终是松了,你发了猫儿叫般的。
见时机成熟,崔灜扶着如烙的阳想一到底,没成想生生地卡在了。
你和他都疼得呼一窒。
“疼!”泪生生地被了来。
“莫怕。”他声调微沉安。
崔灜稳了稳呼,低反复咬着你耳垂那的肉,温的呼打在你脖侧,你觉得有些微。
停顿片刻,花似乎慢慢与你的呼保持了一致。他不再客气,一鼓作气地捣花。
又胀又痛!他这是到你肚里去了吗?!
你好似于深火中,连带着甬也收紧了,咬得崔灜眉直。
“不……不许来……去!”
“今夜可是我说了算……”他咬牙,随即刚猛地送,花径里的褶皱被蛮横地碾平。
崔灜盯着自己紫的被你花吞吐的淫画面,呼重了几分。与此同时,你也随着他的狠撞颠摇而媚叫连连。
崔灜扣住你前颤得厉害的雪团,一手握不住,细腻的肉从指溢。的乳儿被他粝的手茧磨地得疼痛,又因他使坏般地圆搓扁,你生了丝丝缕缕的快。
他低着了雪尖的红梅,贪婪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你这些时日的铁石心,他转为了暴的噬咬。
你哪里验过这般的刺激?你媚叫着了,不住颤抖。
崔灜自然受到了你温花的涌,劲腰愈加疯狂地动,力大得有种要把你贯穿的趋势。
你的肉将他的巨大什得更紧,不争气地吐了更多淫。
他大开大合地了你几百,闷哼着放了关。如岩浆的一脑儿地了花壶深,让你的不禁哆嗦。
以为这事已经结束的你羞恼地要推开他。哪知他火的手掌一把握紧了你的柔荑,牵着它搭放在宽肩上,开始一场孟浪。
你声哭求着,他堵住了你艳靡的唇。
你像只小舟遇上了狂风暴雨,只好随着惊涛骇浪颠簸去,久久不能停歇。
淫靡的白浆糊在心,你却满面红地昏睡过去了。他忍着胀的替你一一拭净。